懂你。”
她刚刚压下去的那种古怪的火气再度上涌:“任映真,我说了我和阿澈只是好朋友!”
任映真。
阿澈。
她喊他全名的时候语气里带着控制不住的不耐,而提起“阿澈”时却轻松自然、语气柔软。那种对比落在耳里,如同一块冰在胸腔里缓慢融化,带着刺骨的冷。
【我已经替主人公开始感到窒息了】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她忍不住逼问道。
“静雯,”他轻声道,“我才是你的丈夫。但是我们都知道,林澈和你,才是现在最聊得来的一对。你以为外人看着我们夫妇,会说什么?”
苏静雯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。
“你在策展酒会跟林澈一块儿站着,别人只当你们是新合作关系;你单独和他吃饭、通电话、探展,人们会说你们艺术观念默契。”
他问:“那么我呢?”
“我要怎么回应这些‘印象’?我该说我们很好,只是你比较忙?我能拿出什么,去和你跟他的那些‘自然’对抗?”
她微微睁大眼,语气也僵了:“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?在指责我出轨?——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你才不可理喻。”任映真冷笑一声: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我不是聋子,也不是瞎子。”
在她开口发作前,他却突然换了语气,带着一种近乎无所谓的疲倦和从容:“我热了汤,在厨房里。你自己喝,早点休息吧。”
说完,他转身。没有回卧室,而是进了书房。
她满腔怒气和委屈就都堵在了那里。
像是手中的箭已经拉满了弦,却发现对面早已撤走了靶心。
她走进厨房。电炖锅还亮着,香气顺着空气缓缓飘来,那是她喜欢的味道——乌鸡、人参、红枣,还有几颗用来压住药味的枸杞。
他知道她不喜欢药味,一直都知道。
那碗汤此刻端在那里,滚着热气,像是一场温柔得近乎讽刺的示弱。
她忽然觉得脸颊发烫,不知是气的,还是被那句“你才不可理喻”冷得发麻。
她喉头动了动,最终一个字都没说出来。
门外是他的沉默,厨房是未凉的汤。
【我感觉有点心酸是怎么回事啊……】
【她好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……那汤一出来我真的破防】
【他明明生气还记得给她炖汤啊啊啊】
【前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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