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,沾了一点,送入唇边轻轻一舔。
顿时,她凤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诧!
“你……你竟真的炼成了?”
宁远闻言,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,在原地激动转圈。
“果然!加入特定的土粉吸附杂质,效果就好多了!哈哈,爷们我成了!”
看着宁远在手舞足蹈,薛红衣却只觉得烦躁异常,她现在只想安静休息。
“你闹够了没有,安静点,”她声音虚弱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。
宁远这才收敛兴奋,凑近了些,伸手想探她的额头。
“你还烧着,别硬撑了,我有个土法子,或许能救你,试不试?”
“放肆!”薛红衣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毛,猛地抓起身侧的弯刀。
“你敢碰我一下,我杀了你!”
她记得昨日昏迷前那猝不及防的、被夺走的初吻。
宁远无语。
“不是,你都这样了,还要杀我?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啊。”
“我不信土方子,滚开,我不需要!”薛红衣强抱着鼓鼓囊囊的酥胸,那眼神是厌恶。
“行,反正你死了我又不亏什么。”
宁远作势转身,“爱治不治。”
可就在这时,身后薛红衣终于撑不住,扑通一声晕倒了在地上。
宁远无奈地叹了口气,走了回去。
看着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将军,此刻苍白脆弱的睡颜,竟透出几分难得的温顺可爱。
“真不知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……算了,大人不记小人过,能不能活,看天意吧。”
他将薛红衣抱回简陋的板床,犹豫片刻,还是伸手,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。
衣襟随着束带的松脱微微散开,衣襟从雪白的香肩滑落,赫然一对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。
即使是在病中,也勾勒出惊人的饱满轮廓。
宁远呼吸一窒,“我去,深渊!”
洞外风雪肆虐,之前还能听到的嗷嗷鹿鸣也听不进了。
唯有寒风在哀嚎。
不知过了多久,薛红衣模模糊糊醒来。
“醒了?”宁远声音响起。
薛红衣猛地抬头,伸手去摸弯刀。然而她的弯刀和长弓,不知道何时已经在宁远身边放着。
“你……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薛红衣慌了,她发现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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