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身上,一定给周大哥备足。”
“别!别太多!”周穷赶紧摆手。
“一小袋就行!边城那地方虽说规矩松点,但也难保没有眼红的心。”
“够哥哥我偷偷解馋就行。”
宁远点头,快步走向柴房。
秦茹和沈疏影显然意识到闯了祸,见他进来赶紧关上门,秦茹脸色苍白地迎上来。
秦茹害怕的压低哭腔。
“夫君,都怪我!是我没想周全,寻常百姓家哪来的精盐啊!”
“这要是……要是出了事,就把我交出去,就说是我买的!”
“别说傻话!”宁远低声打断。
“周大哥是自己人,虚惊一场,赶紧往锅里多掺些粗盐,搅和匀了,千万别让人看出破绽。”
安抚好惊慌的妻子,宁远不动声色地回到前屋。
门口一名等待开饭的边军早已饿得直咽口水,见到宁远,笑着凑近。
“宁兄弟,啥时候能开饭啊?弟兄们这肚子都快饿瘪了。”
宁远脸上堆起笑容,“军爷稍候,屋里正在盛汤,马上就好!”
“好嘞好嘞,不急不急!”边军乐呵呵地搓着手退到一旁。
这顿晚饭,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。
夜色渐浓,风雪稍歇,周穷带着六名边军押解着河沟村的村民,准备返回清河县。
“兄弟,多谢款待!这碗热汤下肚,浑身都暖透了!走了!”周穷拍了拍宁远的肩膀。
宁远将周穷送到院外,悄无声息地将一个黑色小布袋塞进他手里。
“周大哥,路上小心。这点盘缠,麻烦你到了县里,代我请几位军爷喝碗酒,驱驱寒。”
周穷捏了捏布袋,里面除了碎银,还有一小包棱角分明的东西。
他会心一笑,用力握了握宁远的手。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走了!弟兄们,带上人,出发!”
目送周穷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雪夜中,宁远才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刚才真是险之又险,若不是那碗汤先端给周穷,后果不堪设想。
这精盐的珍贵和敏感,远超他的想象。
周穷那句“米、盐、糖,得其一便可自立”的话,在他脑中反复回响。
......
风雪夜路上,一名边军看着深一脚浅一脚、不断拖慢行程的河沟村村民。
一人不耐烦看向周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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