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玉琮案发生时,赵志宏是父亲的副手,全程参与了案件的调查。父亲去世后,也是他一直照顾自己和妹妹,对他们如同亲生子女。这样一个人,怎么可能是宗社党的余孽,是隐藏在暗处的“子鼠”?
“不可能……赵叔不会是那样的人。”林墨摇了摇头,试图说服自己这是阿远的挑拨离间。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阿远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,“兵防图里的宝藏,根本不是什么军饷,而是当年满清皇室转移的海外资产凭证。只要拿到凭证,就能取出存在海外银行的巨额财富,宗社党就能卷土重来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终头一歪,彻底没了气息。法医立刻上前检查,摇了摇头:“已经没救了,毒针上的是‘牵机引’,无解。”
审讯室的门被推开,张磊走了进来,脸色凝重:“林墨,有新发现。”他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,“我们查了阿远的背景,他父亲确实是宗社党成员,名叫阿振邦,二十年前因为‘走私文物’被判入狱,半年后在狱中自杀。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,正是你父亲和赵志宏。”
林墨拿起文件,手指微微颤抖。文件里附着阿振邦的案宗,上面的证据链看似完整,却有多处模糊不清的地方,尤其是关键的物证来源,只写着“匿名举报”。
“还有,我们审讯了秦岳和那两个境外分子。”张磊继续说道,“秦岳招供,他的祖父是当年负责为宗社党走私文物的亲信,而‘子鼠’确实是赵志宏。他一直在暗中操控地支组织,利用宝藏吸引各方势力,实则是为了找到海外资产凭证,完成宗社党的复辟大业。”
苏晚晴突然开口:“我父亲的手稿里有记载,宗社党在辛亥革命后,将大量皇室资产转移到了欧美日的银行,还留下了一批文物作为凭证。这些凭证被分成十二份,藏在十二个地支位,只有集齐所有凭证,才能取出资产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凝重:“我父亲当年发现了这个秘密,想要阻止宗社党复辟,才被赵志宏和境外势力联手杀害。而你父亲,恐怕是因为发现了赵志宏的真面目,才被他们设计陷害,最后‘意外’身亡。”
林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他一直把赵志宏当作最亲近的长辈,却没想过对方竟然是杀害父亲的真凶。这些年赵志宏对他和妹妹的照顾,难道都是为了监视他们,防止他们发现真相?
“我们现在就去找赵志宏!”林溪咬牙切齿,抓起桌上的手铐就要往外冲。
“等等。”林墨拉住她,眼神复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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