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过之处,能看到楼梯两侧刻满了玄鸟图腾,与龟甲上的纹路一脉相承。“你在上面接应,我下去看看。”林墨叮嘱道,独自一人顺着楼梯往下走。
地下仓库比想象中更大,一排排红木货架上摆满了文物,从商周青铜器到明清字画,每一件都价值连城。货架上贴着十二地支的标签,“子鼠”货架上放着沈清禾修复的《诗经》孤本,书页上还留着她修复时的墨痕;“丑牛”货架上摆着周建明收藏的青铜牛尊,牛尊的牛角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痕,正是周建明遇害前记录的破损痕迹。
林墨的手指拂过这些文物,心中一阵刺痛。这些本该被好好珍藏的文化瑰宝,却成了玄鸟组织谋取私利的工具,而那些为保护它们而牺牲的人,再也回不来了。他走到仓库深处,发现一扇紧锁的铁门,门上刻着“玄鸟殿”三个字,锁孔正是玄鸟戒的形状。
他拿出那枚玄鸟戒,插入锁孔,轻轻一转,铁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。里面是一间密室,正中央的石台上,放着一个紫檀木盒子,盒子里铺着红绸,上面摆着半块砚台——正是文心砚的另一半!
林墨拿起半块砚台,与自己手中的文心砚拼在一起,完整的文心砚瞬间发出柔和的光芒。砚台的中央,刻着一行小篆:“玄鸟泣血,地支归位,墨染山河,终成空。”这行字的笔迹,竟与林墨父亲的笔迹有七分相似。
难道父亲也曾来过这里?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密室的门突然被关上了!林墨猛地回头,看到老胡站在门口,白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银光,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和,只剩下冰冷的狠厉。
“林墨,我们终于见面了。”老胡的声音沙哑,与视频里玄鸟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“真的是你。”林墨握紧文心砚,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,“五年前的玉琮案,我父亲的死,苏振邦教授的死,都是你做的?”
老胡走到石台前,拿起一块青铜镜,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:“你父亲是个蠢货,明明知道玄鸟组织的秘密,却非要伸张什么正义。他不仅毁了我的走私生意,还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——你的母亲。”
青铜镜里,老胡的眼神变得痴迷:“你母亲是青州城里最美的姑娘,也是最懂古籍的人。我们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可她偏偏选择了你父亲那个愣头青。后来你母亲病逝,我本想放过你们林家,可你父亲却要揪着玄鸟组织不放,我只能杀了他。”
林墨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我母亲的病逝,是不是也和你有关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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