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疑船只,尤其是载有大型金属物件的——可能是墨家机关的零件!”
挂了电话,他看向林墨:“我们现在分两路?一路去善德义庄拿墨晶,一路去桑林渡救老郑?”
“不行,马兰是故意分我们的兵力。”林墨摇了摇头,将木鸢和纸条收好,“她知道我们会去善德义庄拿墨晶,也知道我们会去桑林渡救老郑,所以两边都可能有陷阱。而且老郑只是诱饵,她真正的目的,是让我们带着墨晶去桑林渡,启动午马位的机关,帮她打开未羊位的入口。”
苏晚晴翻着父亲的手稿,突然指着一段批注:“我父亲写‘墨晶遇血显纹’——墨晶本身是黑色的,只有沾了人的血,才会显现出地支方位的纹路。马兰要我们带墨晶,是想让我们用自己的血,帮她破解未羊位的机关!”
这个发现让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林溪攥紧了拳头:“马兰姐怎么会变成这样?三年前她还教我修复古籍,说要保护这些老东西……”
“人是会变的,尤其是被欲望和恐惧裹挟的时候。”林墨拍了拍林溪的肩膀,眼神里有理解也有坚定,“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,但伤害无辜的人,就必须付出代价。我们现在先去善德义庄拿墨晶,然后去桑林渡——但不是按照她的计划,我们要设下反陷阱。”
凌晨四点,四人驱车前往善德义庄。善德义庄的大门虚掩着,里面一片漆黑,只有修复室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。林墨让张磊和林溪守在门口,自己和苏晚晴悄悄走进修复室。
修复室里的灯还亮着,修复台上摆着未完成的拓片,正是《墨子》的片段。苏晚晴按照草图,打开修复台的夹层——里面果然放着一块巴掌大的墨晶,通体漆黑,表面光滑如镜。
“小心,别碰它。”林墨拦住苏晚晴的手,注意到夹层里有一根细针,针尖沾着淡绿色的液体,“是‘见血封喉’的毒针,马兰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拿墨晶。”
他用镊子夹出墨晶,放在证物袋里,然后仔细检查修复台。在修复台的抽屉里,发现了一本马兰的日记,里面记录着她加入玄鸟组织的经过:“三年前,父亲病重,需要巨额手术费。玄鸟组织的人找到我,说只要帮他们修复古籍、寻找地支位,就给我钱。我知道他们在做坏事,可我不能失去父亲……”
日记的最后一页,画着一个小女孩的画像,旁边写着“念念,等妈妈做完这最后一件事,就带你离开”。
“念念是马兰的女儿。”苏晚晴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我在善德义庄见过她,当时才三岁,很可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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