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兰的葬礼定在青州西郊的烈士陵园,雪后的阳光透过松枝,在新立的墓碑上洒下细碎的光斑。念念穿着黑色的小外套,手里攥着一朵白色的纸花,贴在墓碑上不肯松手,顾晓婉蹲在她身边,指尖轻轻梳理着女儿凌乱的头发,泪水无声地落在雪地里。林墨、苏晚晴和张磊站在不远处,看着这对重逢却又失去庇护的母女,心中满是沉重。
“技术部查清楚了,张磊袖口的墨玉粉末,是被博物馆的实习生小李故意沾上的。”张磊打破沉默,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“小李是陈砚秋的远房侄女,一直帮陈砚秋传递消息,她承认是顾玄庭让她嫁祸你,目的是离间我们的团队。”
林墨点点头,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。他拍了拍张磊的肩膀:“对不起,之前怀疑你。”
“我们是兄弟,说这些干什么。”张磊笑了笑,露出受伤的肩膀,“倒是你,得赶紧想办法,顾玄庭说的三日之期,已经过去一天了。”
众人驱车回到墨痕侦探事务所,顾晓婉抱着念念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马兰留下的那枚玄鸟族徽,眼神里满是复杂。“这枚族徽,是顾玄庭给我的成人礼。”她轻声开口,“当年我为了逃离玄鸟组织,故意装作坠崖身亡,把念念托付给马兰,没想到还是连累了她。”
苏晚晴翻开苏振邦的手稿,突然指着“玉灵体解秘”章节:“父亲写‘玉灵体藏母琮,非取之,乃融之——需以《山海经》中的“玄鸟解血术”,引玉灵体自愿析出母琮,若强行提取,玉灵体必死’。”
“《山海经》孤本在青州图书馆的特藏室里。”林溪突然开口,“我之前做志愿者时,见过那本孤本,里面夹着一张玄鸟解血术的图谱。”
众人立刻赶往图书馆,特藏室的管理员是个白发老人,看到林墨一行人,立刻拿出一把青铜钥匙:“苏教授生前交代过,若你们来取《山海经》,就把这个交给你们。”钥匙上刻着“玄鸟解”三个字,正是打开特藏室铁门的钥匙。
特藏室里弥漫着古籍特有的霉味,《山海经》孤本放在正中央的展柜里,封面是深棕色的牛皮纸,上面绣着玄鸟图腾。苏晚晴打开孤本,翻到“大荒东经”章节,果然看到一张手绘的解血术图谱,上面标注着“解血需三物:玄鸟羽、地脉水、同心结”。
“玄鸟羽在玄鸟山的道观里,地脉水是古城墙闰余位的活水,同心结……”苏晚晴的声音顿住,看向林墨和顾晓婉,“需要玉灵体最亲近的人的头发,编成同心结,才能引导她自愿析出母琮。”
顾晓婉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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