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二十二岁的人了,谈个恋爱怎么了?
这事儿搁别人身上再正常不过,怎么到我这儿,就跟做了贼似的?
越想越觉得没道理,心头的窘迫也渐渐被理直气壮所取代。
南阳村的码头不大,深夜里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亮着。
徐一鸣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停在码头尽头的黑色牧马人。
他拉开车门坐上副驾,刚想开口质问,目光落在李沐月脸上时,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之前因张友钢而起的满腔郁结,因小姑而生的满心尴尬,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。
只见李沐月那张平日里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上,此刻正挂着两道清晰的黑色泪痕,眼线和睫毛膏糊成一团。
“你笑什么!”李沐月又气又恼,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,显然是真的哭过。
“没什么。”徐一鸣强忍着笑意,一本正经地端详着她,“就是觉得……一日不见,你又好看了。”
“我不想听这些!”李沐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那眼神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。
徐一鸣心中一动,瞬间恍然大悟。
他故意拖长了音调:“哦——我知道了。你是不是觉得,我不关心琪琪?可我要是一上来就问狗,那不就显得你还没你家狗重要了么?”
李沐月心底最深的那点别扭被他一语道破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这家伙……是会读心术吗?
可嘴上却绝不认输,她哼了一声,别过脸去:“琪琪现在住单间,有专人二十四小时伺候,日子过得比你好多了!”
“嚯,这日子过得这么爽?”徐一鸣夸张地咂了咂嘴。
李沐月斜睨着他,嘴角勾起:“羡慕了?要不你下辈子投胎做条狗好了。”
“好啊。”徐一鸣毫不犹豫地接茬,“那说好了,下辈子你得当条母的陪我一起,不然我可不干。”
李沐月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,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,一直红到耳根。
她啐了一口,嗔道:“徐一鸣,你不开口的时候,看着还像个人样。怎么一张嘴就这么讨人嫌!”
“怎么?”徐一鸣故意凑近了些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,“是我有口臭,你嫌弃我说话?”
他靠得太近,身上那股清爽的皂角混合着独有的男性气息,瞬间包裹了李沐月。
她心跳漏了一拍,下意识地向后缩去,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弄得啼笑皆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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