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上那片温软的触感,仿佛还带着周凤唇上的酒气,烫得徐一鸣一个激灵。
他几乎是逃也似的从那间燥热的小屋里钻了出来。
刚才那一切,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。桌下的肌肤相贴,门后的对峙,还有最后那一个突如其来的吻。
乱七八糟,却又真实得过分。
徐一鸣掏出手机,下意识地想找个人说说话,驱散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。
屏幕亮起,他点开了李沐月的头像。
电话接通,那头是喧闹的背景音。
“喂?忙完了?”李沐月雀跃地回答。
“你呢?在哪儿呢?”徐一鸣靠在自家院墙的石墩上,用脚尖碾着地上的沙土。
“我还在我爸这儿吃饭呢,他们非拉着我问东问西的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徐一鸣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,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,“吃个饭这么墨迹,我先挂了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,或许是周凤那件事的后遗症,又或许是李沐月那大小姐的慢条斯理,在此刻显得格外不合时宜。
挂断电话,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。
堂屋的灯亮着,陈美清已经洗漱完毕,换了身宽松的棉质睡衣,正姿势痛苦地瘫坐在藤椅上,一只手死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怎么了小姑?头疼?”徐一鸣走过去,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,一饮而尽。
“别提了,”陈美清紧蹙着眉,连睁眼都显得费力,“多久没碰酒了,今天这一下,后劲上来了,晕得天旋地转。”
“你喝不了就别喝嘛,那可是高度的。”徐一鸣又给自己续了一杯,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,总算压住了些许燥热。
陈美清睁开一条缝,瞥了他一眼,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疲惫和无奈。
“平时烦心事一堆一堆的,想找个人喝都没有。今儿不是有你们陪着嘛,一高兴,就贪杯了。”
这话听得徐一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“不行往后我陪你练练?”
“滚蛋!”陈美清笑骂了一句,扯动了神经,又是一阵龇牙咧嘴,“你那三两猫尿,还不够我漱口的。不过说真的,你今天的酒量比权叔强多了,他那么壮个汉子,早就趴下了。”
“真正厉害的,不是我。”徐一鸣脑海里瞬间闪过周凤那双在灯光下水光潋滟的眸子。
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后来开的那瓶白酒,张贵权没喝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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