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间,潭水如急船快行过一般,波纹一圈又一圈地快速推开散去。
月光从交错的树冠缝隙间无声地洒落,如为潭中的两人披上一层稀薄银纱,却是发现无用,羞得直接躲到云朵里去。
……
“萧炎,我们去哪?”
陶若云慵懒地趴在萧炎的背上,脸上透着一股餍足感。
“去追爹娘。”
“他们全部逃走了?张大员外那边……”
“员外府烧光,张大员外死于大火,家奴把家产抢空,四处逃窜,员外府的人满城抓人,顾不上你们。”
和她预想的差不多,“可惜密室里的东西了……”
没能全带出来。
“欲壑难填,适可而止。”
陶若云举手在他背上敲了一下,“好好说话。”
萧炎便缓声说道,“密室失窃,张家必然追究,失窃金银多少决定张家是否深究。”
这句话陶若云赞同,“丢得少,张家便只以为出了家贼,随便查一查,丢得多便可能是团伙作案,必然要报官,罢了,罢了,得了那么一包袱钱财,省着花也够花上半辈子了!”
萧炎疾驰的脚步缓慢下来,“有件事可能要和你说一声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银票……全没了!”
“什么?”陶若云上身一下子立起来,手在他的肩上急拍两下,“放我下来,快点,放我下来。”
萧炎屈膝,陶若云跳到地上,“为什么会没,怎么会没,萧炎,到底怎么回事!”
她冒着生命危险才得了这么一笔横财,已经到手了的横财,怎么会没了!
萧炎沉吟道,“我等顺着密道,离开张家,只是出口并不通城外,张家起火,整个兰城的布防紧急戒备,城门处灯火通明,不允许任何人靠近,我们无法从城门墙离开,
所以我和二嫂决定走护城暗河,银票在水中浸泡,印章模糊不清,无法辨认关键信息,所以,只能将银票留在城内。”
“意思就是,银票还在喽!只是没被带出来,那你们可有把银票好好藏起来?”
陶若云乐观派,瞬间不伤心了。
萧炎点头,“二嫂藏的,你可以问她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陶若云挑眉,“你难道不怕二嫂独吞银票?”
萧炎脑中闪过当时陶若云昏迷中还在不断扒扯他衣裳的画面,嘴角抿直,不愿多说。
“走吧,她是二嫂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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