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那些不由自主浮现的、关于小雌性浸泡在水中的曼妙身影。
这感觉陌生又强烈,让他有些无措,又隐隐有些兴奋。
最终,他有些狼狈地大步走到一旁,拿起平时饮水的石碗,从储水的大陶罐里舀了满满一碗水,仰起头“咕咚咕咚”地大口灌下。
冰凉的液体暂时压下了喉间的干渴和体内的燥热,却无法完全平息那源自本能深处的悸动。
他深吸了几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再次回到门帘前,尽职尽责地担任他的守卫,只是那紧绷的下颌线和依旧微红的耳廓,显示着他内心的波澜并未完全平息。
屋内,江宁宁对门外烈风内心的天人交战一无所知。
她仔仔细细地清洗完毕,换上干净的运动服,用柔软的兽皮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,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,连日的黏腻和疲惫一扫而空。
啊!这就是重生的感觉吗?
她心情极好,甚至开始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,看在这次洗澡的份上,之前那些小摩擦都可以忽略不计啦!
接下来的几天,江宁宁彻底开启了“兽语冲刺模式”。
有了洗漱自由的加持,她学习的劲头更足了,每天缠着吉普长老请教,连走路都在默念兽语,烈风出去狩猎时,她还会跟着部落里的雌性学简单的对话,发音从磕磕绊绊到越来越流畅,没过多久,日常沟通就完全不成问题了。
这天傍晚,烈风从外面回来,手里拎着一个包裹,耳廓泛着淡淡的薄红,把包裹往她面前一递:“给你的,换上。”
江宁宁好奇地打开,里面是一件由柔软赤狐皮缝制的短裙,边缘缀着细碎的白色兽牙,裙摆垂到膝盖,摸起来顺滑又温暖。“这是……给我的?”
“嗯。”烈风别开视线,语气故作平淡,“部落要举办篝火晚会,为大型狩猎的战士祈福,不能失了体面。我请部落里最会制衣的雌性做的。”
江宁宁心里一暖,迫不及待地换上。
赤狐皮贴合着肌肤,衬得她腰肢纤细、双腿笔直,兽牙配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带着种野性又灵动的美。
她对着石墙上的水渍倒影转了一圈,忍不住对着烈风挑眉:“好看吗?”
烈风的金眸骤然收缩,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两下,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:“还、还行。”
可他身后那条一直克制着的豹尾,却不受控制地轻轻摇晃起来,像根被风吹动的麦穗,把他的惊艳和雀跃暴露得一览无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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