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当镜面上的磨石。”他指尖狐火骤然暴涨,幽蓝色火焰顺着镜柄注入镜中,银狐虚影猛地胀大,竟有半人高,狐毛在月光下泛着冷冽银光。鬼道士见状差点吓得魂飞魄散,不顾林秀芝桃木剑的威胁转身欲跑,刚挪步就被银狐死死咬住肩膀,青灰皮肉下突然爆出无数黑虫,虫身黏着腥臭黏液,密密麻麻爬向胡墨尧的手背。
林秀芝飞身而出,袖中三枚铜钱带着破空声甩出,精准钉在鬼道士的肩窝和膝盖:“锁!”铜钱入肉的瞬间,便有金色铁链从钱眼钻出,瞬间收紧如铁箍,将那些黑虫困在道袍里,虫群疯狂冲撞,把道袍撞得鼓鼓囊囊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吱”挤压声。
“啊——”鬼道士面色狰狞,痛苦的嘶吼从牙缝里挤出来,黑血顺着嘴角滴落:“你们以为赢了?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人间炼狱,只要那位成功了,你们就都是他的养料!哈哈哈哈!”他在银狐撕咬下发出癫狂怪笑,声音震得脚下薄冰咔咔作响,裂痕如蛛网般蔓延。
鬼道士的气焰渐渐减弱,黑气被桃木剑灵光和狐火灼烧得愈发稀薄,却仍嘴硬:“你们也就欺软怕硬,有本事你们去水下看看,那山神庙碑下压着的……”话未说完,胡墨尧已上前一步,将发烫的玄狐镜按在他眉心:“还真是啰嗦!”镜面贴住皮肤的刹那,鬼道士的脑袋像被投入烈火的蜡像,从额头开始迅速融化,黑血混着灰白色脑浆顺着脸颊流淌,发出刺鼻气味。银狐虚影从镜中跃出,化作一道银虹整个钻进他腔子,随后“嘭”地炸开,无数银星穿透道袍,将散落的白骨都灼成了飞灰。
沄锦瘫坐在河岸上看着那团银星渐渐缩回镜中,镜面却比先前亮了三分,连背面的狐狸衔月图都仿佛活了过来。
她并没有发现两缕金光没入了胡墨尧和自己的眉心。
林秀芝弯腰捡起枚沾着黑泥的铜钱,钱面蠕动的秽物在接触镜面光芒时时突然僵住,焚烧殆尽:“玄狐镜果然名不虚传。”她抬头望向河心漩涡,“但这老道只是个引子,柳七的蛇蜕就在河底碑下养着,镜光惊动了它。”
胡墨尧神色紧绷收起玄狐镜,镜柄上的狐毛还在微微发烫。眸子里淬了冰渣望着漩涡深处翻涌的黑水,镜面倒映出远处河底景象里,那块血碑正隐隐发光,碑脚缠着圈青鳞,像条冬眠的蛇。
胡墨尧遗憾的摇摇头咬牙切齿地道:“那个蛇蜕咱们还动不了,不过他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,我们前不久刚绞杀了他一个分身。他要是想再出手,肯定会先养精蓄锐。等我爷爷出关,再来收吧!如果不是当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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