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,”冯俊堂苦笑着摇摇头道,“您说得对。
你身为老板都不心疼,我瞎操什么心?
我这就去定酒席宴去。”
各大酒店的酒席宴几乎都是提前预制好的,所以做菜速度非常快。
不多时,就有鸡鸭鱼肉纷纷端到了食堂餐桌上。
职工们一边大快朵颐,一边齐夸老板大方,把职工当人看。
陈小凡也坐在餐厅里跟大家一起吃。
有个比陈小凡还年轻的小伙,一边吃得满口流油,一边感慨道:“往年都被林化六厂那帮王八蛋嘲笑咱们吃猪食,今天应该让他们来看看,他们吃的那才叫猪食。”
另一个小青年愤愤地道:“被六厂那帮孙子压了这么多年,咱们终于扬眉吐气了。”
陈小凡好奇道:“你们跟林化六厂的职工有仇是么?”
对面那小青年笑道:“老板,你不知道,我们钢丝绳厂跟林化六厂,那算是世仇。
我们上一辈人,从文革时期就已经在战斗,打得不死不休。
到了我们这一辈,从上小学起,两厂子弟就已经势不两立。
一直打到初中技校。
只不过后来这些年,我们厂的效益越来越差,直到破产。
可他们林化的工资却稳步增长。
我们腰里没钱,也就被他们压了一头,越来越不敢跟人打架了。”
旁边的青年道:“这也就是人穷志短,我们一帮下岗职工,凭什么跟人家国企职工械斗?
就算打伤了人,要交罚款,我们有钱交么?”
陈小凡没想到这小小钢丝绳厂,跟临厂还有这么多渊源,他听了也没有在意,只当个故事来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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