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会拒绝。
秦淮粤将温砚辞的神情看在眼里,嘴角的笑却未减分毫。他抬手给温砚辞斟上红酒,语气随意得像是真的只是叙旧。
“说起来,咱们也有大半年没单独坐下来吃顿饭了,我这圈外的朋友里,也就你还能抽出时间陪我耗着。”
红酒的醇香在杯中转漾,两人举杯轻碰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温砚辞饮下一口酒,酒液的涩意漫过舌尖,他看着秦淮粤眼底藏不住的心思,索性也不再绕弯,放下酒杯挑眉道:“说吧,除了叙旧,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?”
秦淮粤闻言笑出声,也不再伪装,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,靠在椅背上慢悠悠道:“急什么,先吃饭,酒过三巡,什么话不能慢慢说?”
两人就这样一边吃着菜,一边喝着酒,看似随意地聊着过往的趣事、商圈的八卦,可话里话外都藏着各自的心思。
温砚辞想知道秦淮粤的真实目的,秦淮粤则想从温砚辞的只言片语里捕捉商骁的近况,杯盏碰撞间,红酒一杯杯见空,包厢里的气氛看似热络,却始终隔着一层未曾捅破的薄纱。
秦淮粤闻言摆了摆手,眼底漾着笑意,端起酒杯又和温砚辞碰了一下:“瞧你这性子,还是这么急,我就是单纯想找老朋友喝两杯,哪来那么多算计。”
温砚辞看着他坦荡的模样,心底那点揣测瞬间烟消云散——他对秦淮粤本就存着旁人不知的心思。
面对这份独属于自己的邀约,早已卸下了所有防备,只觉得是老友间难得的相聚。于是他也不再追问,抬手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,和秦淮粤一杯接一杯地喝,红酒的醇香混着心底的情愫,让他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不知喝了多久,桌上的酒瓶空了大半,温砚辞撑着额头,眼神已经有些涣散,脸颊泛着醉红,显然是喝得酩酊大醉。
而秦淮粤酒量本就远胜温砚辞,此刻依旧清醒,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倦意。他看着温砚辞迷糊的样子,无奈地笑了笑。
拿出手机给司机发了条消息,然后拍了拍温砚辞的肩膀:“别硬撑了,你这状态根本开不了车,我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温砚辞晕乎乎地抬眼,视线落在秦淮粤脸上,嘟囔着应了一声,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。
秦淮粤扶着脚步虚浮的温砚辞走进电梯,一路将人送进他家玄关。温砚辞醉得厉害,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,进了客厅便直直倒在沙发上,很快就睡得不省人事,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秦淮粤蹲下身探了探他的呼吸,确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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