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却连路费都凑不够,却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靠山,直接鱼跃龙门爬了上去。
周长达想到对方强逼他签下的那份协议,上面一条条按下的手印,让他连去学校威胁沈清辞拿钱都不敢做。
他害怕那位大人物,但是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难道他真的就要被沈清辞一封断绝关系的协议书,切断下半辈子的生活保障吗?
那女人跟了他这么久,还向着儿子就是不对。
吃死了也是活该。
他只是说了几句话,告诉她真想不拖累沈清辞,早点死了才算不拖累。
他不后悔.....
他一点也不后悔!
沈清辞再有能耐,顶多只能在寒假折磨他一段时间。
等寒假一结束,沈清辞回学校上学,还能把他怎么样。
柳雨一死,就离不了婚。
他作为第一页的户主,自然就是沈清辞未来的老子。
切割亲子关系的协议他不可能签。
他也不是想要多少钱,他只是想要一个保障。
一笔钱买断,他可没有自信能够坚持到老。
他只要熬过这段时间。
想到自己未来幸福畅快的生活,周长达脸上的伤口似乎都没那么痛了。
他撑起身子,打算给自己上药,因为身上实在是太痛,刚起来,人就没站稳地摔了一下。
这一下摔得太重了,人趴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,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一些,但耳边的声音依旧没有消失。
周长达原本是以为自己脑子被踹出了问题,过了几分钟,耳边的声音并没有消失。
他仰着头,冲着破旧的窗户朝外看去,外面下起了雨。
是雨的声音。
短暂安宁了一段时间的十八区,再一次刮起了大风。
风挟裹着雨水落下,街上的行人开始疯了似地朝着家里赶。
哪怕不得不短暂逗留的路人,都尽可能将外套脱下,用于遮挡雨水,避免落下的雨珠直接覆盖在面庞之上。
十八区的雨水是一场灾难。
看上去透明的雨水,透着刺鼻的气息,雾蒙的天色连接成了一片。
沈清辞没有带伞。
十八区的天气总是多变,天气预报的作用比不上翻脸的天色。
如果没有完全准备,很难做出应对。
但他并非无处可去。
沈清辞随便找了家咖啡厅坐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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