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都上不完,这一家子还不是得靠着他。
所以沈清辞给他这些钱是理所应当。
他甚至还想要更多钱回来呢。
只不过这些得徐徐图之,要是一口气要太多钱......
周长达身上被打出来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,朝着家方向走去时,完全没注意身后跟上了几道影子。
直到一路走进巷口,在拐角处被人套上了麻袋,被拖到垃圾站一顿打时,周长达都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回过神来。
“我靠,你们怎么敢抢我的?你们不想活了吗!你知道吗我是谁吗,你就敢抢我的东西。”
已经下定决心抢钱的人,怎么会跟周长达过多废话。
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玩意,包括他赢回来的那点筹码,发短信的手机都抢走以后,就狠狠地往他腰上踹了一脚。
又过了半个钟左右,这场暴打才终于走向了尽头。
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周长达依旧不知悔改,骂骂咧咧地说着一定要弄死这帮家伙。
从麻袋里爬出来以后,依旧选择朝家的方向走去。
他身上痛得厉害,拖着腿走的动作慢的不行。
原先五分钟就能到家,现在这条路足足走了有小半个钟。
因为没有手机,他甚至连准确的时间都无法估量。
身上的伤口痛得实在太厉害了,每走一段路,周长达就需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。
贫民区没有什么公共区域,只有存放杂物的垃圾桶可以暂时靠着。
周长达坐在烂沙发上,让自己被踹到旧伤复发的腿放松,嘴上不干不净地骂人:
“看老子发达了,就想来抢钱,都给我等着,等我从小兔崽子哪里多收点钱回来,你们一个两个都得跪下来求我。”
“靠,痛死了.....”
腿上的疼痛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。
周长达咬咬牙,想要回家等着人伺候时,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“哐”的一声,那味道终于有了源头。
一头被踢翻的油桶滚动着,汽油蔓延向他所在的区域。
垃圾站往往设在巷口最偏僻的死角处,疯狂弥漫着的汽油,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时,变成了无限放大的火势。
电视机闪动了一下,今日新闻播报的声音响起:
“由三区皇家赛马集团赞助的烟花大会如期举行,接下来三日之内,将会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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