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陪嫁丫鬟,服侍了他十五年,对原主视如己出。
说着话,红姨已经端来了一盆水,让柳毅凡先洗脸。
“红姨,这些年您都是被我拖累了,这次院试我一定努力。”
红姨叹了口气说道:
“科举之事红姨不强求,你以后少惹祸我就烧高香了。”
“咱跟前院那两个哥哥不同,人家有母亲呵护,还有母族依仗。”
“你要惹出祸事,大夫人怕是求之不得,正好趁机将你逐出柳家,离开了柳家,你一个孩子如何生存?”
红姨絮叨着取出干净衣物,这才出了院子。
看着红姨的背影,柳毅凡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些年若非红姨尽力操持,前身岂能留着这最后的体面。
她是原主在这世上最后的依靠了。
柳毅凡刚换好干净衣服,就听到宝瓶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叫骂声。
他心头一紧,快步穿过宝瓶门来到前院。
就看到眼前的一幕,让他血气直冲头顶!
红姨跪在青石板上,发髻散乱。
两个腰圆膀粗的婆子正抡着鸡毛掸子,没头没脑地往她身上抽打。
“下作的娼妇!养个孽种,还敢来前院讨要月钱?”
“府里规矩,月钱说捐就捐了!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来问?”
红姨疼得身子蜷缩,却不敢挣扎,只是不住哀求:
“两位妈妈行行好,并非我要讨要,是三少爷……他总要吃饭穿衣啊……求你们跟大夫人说句好话,多少支一点……”
“三少爷?呵!一个外室的贱婢生的,也配叫少爷?”
那老婆子闻言嗤笑一声,手下愈加用力。
“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夫人心善容你们在府里,就该感恩戴德,还敢伸手要钱?”
说着,就要抬手又抽打过去。
柳毅凡大怒,几步猛冲过去,一把夺过那婆子的鸡毛掸子,反手抽在那胖脸上。
“啪!”一声脆响!
王婆子脸上瞬间出现一道红肿的棱子,她捂着脸惨叫起来,惊恐万分:“小孽种!你敢打我?”
李婆子见状,撒开红姨,张牙舞爪地就朝柳毅凡扑来。却被柳毅凡抬脚一绊,收势不及,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。
门牙磕在青石板上,顿时满嘴是血。
“反了!反了!庶子打人了!”
王婆子捂着脸尖声嚎叫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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