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,过问三位少爷的治学情况,夫人让我请您过去一下……”
原主对这个舅爷印象不深,但知道崔家有个舅爷崔护,在州府当提学,今日忽然登门,是不是自己昨日在门口撒泼,今日又去燕子矶卖对联已经引人议论了?
原本柳毅凡还有科举的意图,毕竟亲爹柳瀚文很疼爱自己,而科举又是柳瀚文的期望,可一听崔家舅爷过来,柳毅凡立刻对科举没兴趣了。
历朝历代就没有不能作弊的事,官场如此,科举亦如此,崔护是州府提学,莫说乡试,就是县考都有州试那一关,上面有人压着,自己还想科举中第?
柳毅凡到客堂的时候,崔氏和二公子柳毅航,正陪一个身着皂袍的男人聊天,柳毅凡进去先给崔氏见礼,然后才对着崔护一躬身。
“毅凡给舅父请安。”
崔护点点头:“我正说你大娘呢,对你严格没错,可也不能断你钱粮,更不能不让你进学,尤其你还不是她亲子。
这后母难当啊,对继子和蔼,外人说你姑息放任,可你要严格约束,外人又会说你虐待二房,我已经跟你大娘说了,别管你院试能不能中第,这县学还是要上,免得让外人嚼舌根。”
崔护这话说得可挺委婉,委婉的柳毅凡都想抽他。
“舅父冤枉大娘了,这些年大娘怕我受委屈,处处谦让,是我自己不知进退,给柳家惹了不少祸事。
如我这般脑袋愚钝的学生,连考十年都不中,糟蹋银子作甚?这县学不上也罢。”
崔护一皱眉:“你不好好读书怎堪大任?以后这爵位总要找人继承,你不进学,知道的是你自己不愿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大母不掏银子。
听舅父的话安心进学,即使科举落第,学问毕竟在自己肚子里,总会有用,今日在燕子矶,你那几幅对联很是惊艳,怎可如此自贬?”
柳毅凡心说这才刚往正事上聊,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?
“舅父莫要笑我,我不思进学常流连烟花之地,花酒壶射常会做对联,时间久熏也熏出来了,科举又不考这个。”
崔护点点头:“原来如此,没想到勾栏之所也会玩文字游戏,倒是有趣。
这事儿就这么定了,前院会按月给南院送米粮,你县学的束修明日崔福会补上,但月钱不能给你,你有了银子又会出去胡混,出了事你大母无法跟你爹交代,你回去温书吧。”
至始至终崔氏都没说一句话,冷着脸坐在那儿。
柳毅凡听崔护这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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