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诏对联王了。”
刘成都晕了,而柳毅凡却面色平静盯着对联看。
“船下学子,郡主愿赏银五百两求下联,高中榜首者,可与隔桌君主对饮……”
轰……
整个燕子矶沸腾了。
银子好些世家子弟不在乎,但与郡主隔桌对饮,这诱惑力可太大了。
刘成登船两日,均是与郡主隔帘相望,根本看不清郡主样子,隔桌可是更近一步了。
说不准……
“柳兄此联我出银千两,这机会你可一定要帮我拿下。”
柳毅凡目光灼灼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
船头上联(南越哭苍生,民多怨诏,诏以弄民,览十七郡内版图,血流肉绽,伤心哉岌岌靡遗,戡乱无英雄,问何人重铸金戈标铁柱。)
这上联暗讽南诏天怒人怨,已无可用之将。
这他妈不是骂自己老爹无能吗?
拼老命也要扳回这一局。
“刘兄莫急,南越欺我南诏无人乎?看我对之!”
柳毅凡奋笔疾书,一张霸气的下联横空出世。
毅凡下联(青宇留绝唱,兵穷伐越,越溃穷兵,得二百年来题咏,歌功颂德,标史者盈盈满册,立身争建树,笑我辈放马南疆牧越酋。)
柳毅凡的下联霸气侧漏,莫说燕子矶上众学子看得热血沸腾,就连天一舫内诸大佬都喝了一声妙。
此联还没捂热就被刘成一把抢去,随手塞给他一叠银票,双手举着对联直上天一舫。
胖丫头倒是没阻拦刘成,只是深深看了柳毅凡一眼,转身进了船楼。
“这柳三郎因何又放弃与郡主当面的机会?就因为刘少多给了五百两银?”
“我也是好奇了,柳三郎为何像换了个人?变得文思泉涌?而且还没了前天那副猪哥嘴脸,狗能改吃屎我信,可要说柳三郎能不好女色,打死我都不信……”
“你等知道什么?柳三郎是博爱型,岂会因郡主一颗大树,放弃整片森林?再说光对联强有何用?跟郡主当面,谈及经史诗赋,他如何应对?”
湘源诸上的柳毅凡就像长了痔疮,坐都坐不住了。
原主得多招人恨?
对联出色在众学子眼中也是萤火之光。
看来渣男要想洗白,有点难哦。
片刻胖丫头就现身船首,这回可没拿对联,而是下船走向了湘源诸,众学子忙让开了一条路。
丫鬟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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