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真成众矢之的了。
“今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你居然开溜?这不是你性格啊?”
月儿在身后边追边问。
跑上湖堤,柳毅凡才停下了脚步。
“俗话说民不与官斗,李老夫子何许人也?那可是国子监祭酒,在李大人面前班门弄斧,我岂不是找死?”
两人边拌嘴边走回了蔚然亭,三爷看着柳毅凡频频点头。
“这么难的对联你都应对自如,而且还出联反击,着实不简单。”
柳毅凡苦笑了一下:“三爷莫要取笑学生,对联只是小把戏,难登大雅。”
三爷一脸诧异:“你那长联我看了,貌似容易却极难对工整,你用司南伯入对,是在回应前面那幅长联?你可知那长联出自何处?”
“听闻是南越使者刁难鸿胪寺的对子,小小南越居然敢藐视上帮,还敢讥讽家父,学生这才胡乱之,反正我只是个童生,对不好也不丢人。”
柳毅凡这番解释很合理,因为刘成跟他说南越使团之事,月儿都听见了。
而且他是谁,三爷应该早就知道。
“果然英雄出少年,司南伯三公子,居然靠卖对联赚钱,看来市井传言不虚。”
柳毅凡苦笑了一下:“若无三爷那一百两赏钱,学生怕是连家母的遗物都当了。学生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。”
“原本学生只想赚点小钱度日,可如今事情闹大,怕是回家又要被大娘训斥,骂我败坏柳家门风了。”
三爷直摇头:“你家中之事,我一个外人不便评说,但接触几日下来,感觉你非但没传闻中那么不堪,反而胸藏锦绣,莫非你在故意装纨绔?”
三爷这句话让柳毅凡心中一动。
原主会不会大智若愚,在像刘禅一般装傻保命?
若原主早显峥嵘,怕是都活不到十七岁。
可嘀咕归嘀咕,这傻还是要继续装下去。
“若能鲜衣怒马谁愿意寒窗苦读?可我一个没娘的庶子,很难选择自己的人生。”
“哦?如果让你选,你想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家财万贯,妻妾成群,在家父余荫下逍遥快活。”
柳毅凡这两句话,顿时让月儿柳眉倒竖。
“司南伯是柳家三代用军功赚回来的,如你这般文不成武不就,若真要让你世袭爵位,怕司南伯几代英名,真会毁于你手。”
柳毅凡一咧嘴:“你以为我不想高中状元?可崔家娘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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