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香楼,蔚然湖畔最贵的饭店,一天只接待一桌客人,订不上你有银子都进不去。
柳毅凡跟着月儿进去,在一片翠绿的竹林中,看见了三爷和一位蒙面女子,跪坐在蒲垫之上饮茶。
紫色霓裳可罕见,要知道南诏这种颜色的料子,你有钱也不能穿,除非是够品级的官宦之家,比如柳家,一品伯爵。
这女子能跟三爷对坐,身份应该不低。
斗笠罩着一圈薄纱,柳毅凡即使走到近前也看不清此女容貌,只闻到了一缕淡淡的幽香。
“柳公子今日真给金陵士子长脸,我特意定了一桌酒,犒赏有功之人。”
三爷一看见柳毅凡就招呼他过来坐,而且位置就挨着那个神秘的姑娘。
“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柳毅凡,司南伯三子,颇有文采,这是我甥女韶华,听我讲了三国迷的不行,知道今日我宴请你,非要过来一睹柳三少的真容。”
柳毅凡一脸古怪,对着姑娘点点头。
自己这诨名可不咋好,居然会有女孩子仰慕?
几样精致的小菜和点心尚佳,但这酒柳毅凡实在难以下咽,跟现代的酒完全是两回事,又酸又涩。
“三公子,听说南越使者匆匆回国了,南诏处于劣势还能不战而屈人之兵,你居功至伟啊。”
柳毅凡有点懵。
“三爷您可别给我戴高帽,我一个穷酸童生有何功劳?就因为对了几幅对联?”
三爷笑了:“要说你还是年轻呢?你可知被你对喷血的是谁?”
“李大人介绍了,说他是南越的军师,他只是气血攻心而已,又没死,南越就因为这个离京了?”
“南越能将司南伯逼至镇南关固守不出,靠的就是刘云涛运筹帷幄,现在刘云涛吐血昏迷,南越使团哪还有心思谈判?若刘云涛死了,南诏收复失地指日可待。”
柳毅凡眼睛瞪得溜圆:“可惜了,没人跟我说那厮如此重要,若我早知定会火上浇油,说不准能把他骂死。”
柳毅凡这几句话,惹得三爷哈哈大笑,韶华虽然没笑得像月儿那么大声,但也笑得斗笠乱颤。
“三公子,昨日听你的意思,你对科举没太大把握?那还不如跟我做生意算了,我虽算不上金陵首富,但买卖铺面不少,随便给你一个铺子管着,总好过你在司南伯府仰人鼻息。”
柳毅凡叹了口气:“学生先谢过三爷厚爱,可我家情况特殊,这科举我愿不愿意都要参加,而且还必须得过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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