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商,这也让柳毅凡感觉很诧异。
“赵掌柜,古玩字画并不是日常生活所用,我看账上好些主顾都是熟人,甚至买了又赔钱典当,这是何意?”
赵长荣笑了笑:“许是玩腻了想换个宝贝,古董玩家都这样,咱赚银子就行,不过问顾客喜好。”
赵长荣回答得没毛病,但柳毅凡总觉得这买卖有古怪,但也不好再问。
将赵长荣打发走,铺开文房四宝,开始写《三国演义》,可写一阵就心乱如麻,事情发生躲是躲不掉的,早晚还要面对,他放下毛笔起身刚要走,楼下却传来了赵长荣的声音。
“小姐您过来了?正好三少爷在楼上,我这就带您上去。”
柳毅凡忙拉开了房门,带着斗笠的韶华姑娘正提着裙裾往楼上走,身后还跟着男人打扮的月儿。
“韶华姑娘来了,赶紧楼上请。”
柳毅凡忙打招呼。
月儿哼了一声:“我不是人吗?看见也不知道招呼一声?”
柳毅凡一咧嘴:“月儿姑娘也楼上请。”
两位姑娘进了屋子,韶华直接坐在了书桌后面,拿起柳毅凡写的手稿赞了一声。
“三郎这字我不敢恭维,但这开场诗却真是字字珠玑,振聋发聩,我南诏自诩领袖文坛,可我真没见过如此惊艳的诗赋,仅凭这首开场诗莫说中秀才,给三郎个状元都不为过。”
柳毅凡苦笑了一声没搭茬。
这首《临江仙》不是他写的,即便是他写的又如何?莫说南诏皇帝钦点,卷子连国子监都看不到,县学估计就给压下来了。
“三少今日咋不爱说话?昨晚又被大房收拾了?”
月儿说话可毫不遮掩,直奔主题。
“我不是去天一舫跟南越使臣联对吗?还把主使气得吐血,我大母就说我坏了朝廷议和,南越会疯狂报复,说我想把亲爹害死,我都不知道今日回家,她会如何收拾我呢。”
月儿撇撇嘴:“无稽之谈,这些天南越使臣对鸿胪寺诸位大人冷嘲热讽,若不是你杀了南越的锐气,南诏文坛还哪还有面子?怎么你替朝廷出口恶气,崔氏还要收拾你?她到底是南诏官眷,还是南越奸细?”
“月儿莫胡说,勿要妄议朝政。”
训斥完月儿,韶华轻声问道:“司南伯远在南疆,府上是大房主事,若崔氏真借题发挥,三郎作何打算?”
柳毅凡叹了口气:“我能作何打算?家务事我还能告官?何况我去哪里告?县衙还是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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