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错误,我要是她就先消停一阵,把精力放在破坏我科举上,或者等着我犯错,趁机将我撵出司南伯府。”
月儿点点头:“没想到你心思还算缜密,现在外有强敌,内有佞臣,朝廷派系之争正值焦灼,无论是你诗会的表现,还是研制火器,你都成了主和派关注的目标,不管你如何谨小慎微,风吹草动都可能波及你,所以我才一直跟在你身边。”
柳毅凡一脸无语:“我没想强出头,只求自保,但还是陷进了朝堂之争。”
“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,你只是双方博弈的棋子,毁了你就等于要了司南伯半条命,这才是主和派想要的。”
柳毅凡直摇头:“月儿,我不太清楚陛下和汝阳王想做什么,外敌环伺之时,还任由朝廷内斗,这不是自毁江山吗?”
“陛下和王爷的心思,岂是我等能揣测的?朝中多是三世老臣,陛下才登基几年?就是想清君侧,也需有个合理的理由。
至于自毁江山有点夸大其词了,南诏没了任何朝臣都不会亡,南丢失几座城池算什么?稳住基本盘才是弈者该考虑的。”
柳毅凡没想到,一个小丫头会说出如此深奥的话,不由得多看了月儿几眼。
“你莫看我,我可没有如此见识,这都是小姐说的,也是小姐让我护着你。”
柳毅凡对韶华远不如对月儿了解得多,只知道韶华很精明,没想到她对自己倒是挺关心。
“你见过韶华小姐的真容吗?她为何一直蒙着脸?”
“你好奇吗?如果好奇大可揭开小姐的面纱,你敢吗?”
柳毅凡立刻讪笑着摇头。
一个姑娘老遮着脸,肯定有不想让人看的理由,他还没无聊到去窥探一个姑娘的隐私。
第二天两人刚出南院,就见一辆马车从前院过来,除了赶车的,还有个家丁跟着,看见柳毅凡家丁赶紧施礼。
“这么早赶车过来作甚?主母又要见我?”
家丁忙摇头:“回三少爷,是奉主母之命,将崔管家和几个家丁送至城外的农庄,少爷无事小的就走了。”
说完家丁对柳毅凡施礼,招呼马车往前走了。
“这算不算前院给你的交代?出城明明可以不走这里。”
月儿一脸玩味。
柳毅凡笑了笑:“或许吧,时间掐得刚刚好,看来我的一举一动依旧有人盯着,还真得小心。”
到聚宝轩一看,掌柜已将柳毅凡要的精铁和铜准备好了,马车上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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