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扬起手,月儿吓得立刻捂住了屁股,哪还有武林高手的模样。
柳毅凡点到为止,对付月儿这种小野猫不能硬来,反正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。
洗漱完搂着月儿躺在床上,柳毅凡瞪着眼胡思乱想。
月儿撅着嘴问道:“你这坏东西,你是在担心前院害你?”
柳毅凡摇摇头。
“担心前院作甚?我是在想南越这次又会搞什么把戏,上次狗头军师被我气吐血,应该不会再自找欺辱,文的不行会不会来武的?”
月儿连连点头:“这还真有可能。南越与南诏不同,虽然南越人也喜欢诗词,却比南诏人尚武,所以才敢屡屡挑衅南诏。”
“这就有点麻烦了,我连你都打不过,南越使者不会点名挑战我吧?”
“那可说不准,你现在担心这些做什么?能不能议和还不清楚呢,你还摸?你再乱摸我就把你绑上。”
月儿双指一弹打灭了灯火。
第二天起来,月儿果然乖巧了许多,服侍柳毅凡洗漱穿衣,还出去买了早点,看着他骑马走了,才摸摸发烫的小脸回了院子。
上午陈夫子重点讲了一下《论语》,而且专挑其中几篇细讲。
柳毅凡可是参加过高考的,感觉这几章很可能院试会考。
“默而识之,学而不厌,诲人不倦,何有于我哉……”
夫子摇头晃脑在前头读,下面众童生跟着,可真懂意思的没几个。
柳毅凡一直觉得很诧异,因为他知道的《论语》共二十篇四百九十二章,可南诏的书却只有七篇,像是阉割版,好在注解倒是跟现代差不多。
“这几篇是院试最容易考的内容,老夫教县学二十余载,所料十有九中,你们切勿草率,定要将书读懂吃透。”
课休。
刘成等人又凑到了柳毅凡跟前,一脸坏笑。
“昨日你去了天一舫,还跟花魁促膝唱和?果然是三少,别人千两银子都难得见花魁一面,你居然凭一首曲子,就让柳娘子赞不绝口。”
柳毅凡一脸诧异:“昨天之事你等如何得知?我在船上就待了不到半个时辰。”
刘成嘴咧得像个瓢。
“还我等如何得知?估计现在金陵得有一半人,在传唱那首江城子,曲调流畅优美,还有一首叫《桃花渡》的曲子也是你所写吧?这两首曲子已经惊艳了整个蔚然湖。”
柳毅凡脑袋嗡的一声,心说坏了,这消息要是传到月儿耳朵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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