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都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好哇欧阳老头儿,你居然藏了这么多私货,连我都瞒!”
“你这孩子胡说什么?师伯这咋叫私藏?你一个剑师又用不到这种东西,该给你的不都给你了吗?”
柳毅凡边看机关暗器,边看欧阳范云,他真没想到,这老头设计的东西居然如此阴损。
这东西要是装在南院,除非杀手不进院子不落地,杀手只要上房爬墙肯定中招,见识了欧阳范云打造机关的手艺,他更对未来充满了信心。
柳毅凡和月儿回城的时候,马鞍子上多了两个箱子,柳毅凡衣服内还穿了件轻薄的锁子甲。
“月儿,布置机关你都听懂了吧?”
月儿点点头:“这点小事儿你还信不过我?话说你还要镜子和屏风作甚?”
柳毅凡笑了笑:“受师伯这些暗器启发,咱把大屋弄得更诡异阴损些,我现在倒是盼着有人来算计我呢,哈哈哈……”
柳毅凡不会做啥机关,可前世电影电视剧可没少看,他还研究过魔术,依托欧阳老头的机关,加上些光影反射,他住的那间大屋可就变鬼屋了。
高手咋了,高手也是人,遇到古怪一样有应激反应,柳毅凡玩的就是刺激。
两人去市场买了五六块薄纱屏风和窗帘,还买了些铜镜,雇了辆马车大张旗鼓拉回了南院。
按三爷说的,今晚御医就能抵达镇南关,司南伯中毒的后续情况,今晚戌时就能有结果,如果崔家的内线用飞鸽传书,最迟亥时就能知道消息,留给柳毅凡二人的时间可不多了。
让柳毅凡奇怪的是,南伯府周围一切如常,南院里也没进来过人。
两人将东西都搬进大屋,待伙计离开,柳毅凡才低声问月儿:“莫不是我思虑过甚?大房不想斩草除根?”
月儿哼了一声:“若你爹真被下毒,能做这件事的只有身边人,连朝廷一等伯都敢害,还在乎你这个没身份的庶子?”
将屏风错位摆放,挂好了绳网,又将几面铜镜装在了柳毅凡指定位置,弄好这些的月儿一头雾水。
“你弄这些有何用?咱们自己出入不一样别扭?”
柳毅凡嘿嘿一笑:“别急啊,你等晚上我表演给你看,若杀手直接用火器炸,我弄这些自然没用,可他若敢闯进来,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,何况他能不能平安到门口都是未知数。”
太阳落山,月儿从箱子里拿出机关,一趟趟往外跑,在房上墙头、院子里布置了不少,最后用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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