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刘云涛之上,怕是这回朝廷又要找你出面了。”
柳毅凡眉头一皱。
“于大人,毅凡愚钝,上次刘云涛断羽而归才几日,南越怎么又来议和?我南诏非要把自己摆在被动的位置?为何不逼着南越求咱们议和?”
于长卿叹了口气:“朝廷的事我不方便细说,这些年跟南越拉扯,南诏根本占不到便宜,这还是有司南伯率军守南疆呢。
现在司南伯出事,南越更加猖狂,与其说来议和,还不如说是来炫耀,所以这次议和,会比上次的天一诗会更难应对。”
柳毅凡叹了口气:“身为臣子,朝廷有命岂敢不从?毅凡尽力就是。”
该问的问完了,三爷带柳毅凡离开兵部,坐马车往聚宝轩走的时候,三爷不时看柳毅凡。
柳毅凡诧异地问道:“三爷,莫不是刚刚在于大人那,我说了不妥当的话?”
三爷摇摇头:“你才多大啊?即便有哪句话说得不对,于大人也不会计较,相比同龄少年,你无论学识还是见识,已足够超前了。
我是在考虑你以后的事,你刚刚说要自立门户,是想当官还是中举?科举有时间和门槛限制,当官不用,你想入兵部的话,于大人首肯就行,最低也能给你个九品司务。”
柳毅凡没正面回答,而是问起了天一诗会。
“三爷,上次天一诗会,月儿能直上天一舫,您跟汝阳王和淑仪郡主很熟悉吗?”
三爷笑了:“我在京城从商多年,熟悉自是熟悉,可商贾再有钱也是商贾,入不得权贵法眼,否则我不就上天一舫了?何至于在蔚然亭观联?你怎么忽然问这个?你对淑仪郡主感兴趣?”
柳毅凡忙摇头:“我见都没见过,怎可能有此想法?适闻这次南越使者是南越公主穆嫣然,不由得想起了南诏才女淑怡郡主,不知两位才女对决,会是什么样的景象。”
三爷微微颔首,但没发表意见。
马车将柳毅凡送回聚宝轩,三爷车都没下又走了,感觉很忙。
上楼一看,韶华没来,月儿居然躺在罗汉床上睡着了。
柳毅凡没想叫醒她,坐下开始写书,一直写到天快黑了,月儿才醒。
“你回来了?咋没叫醒我?去兵部谈得如何?”
柳毅凡就把跟见于大人的事学了一下,听闻火器交给了黑旗军,镇南军撤至二线,月儿哼了一声。
“我现在倒支持你自立门户了,莫当大官,更别世袭爵位,当个受人瞩目的大文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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