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柳毅凡眉头紧皱,刘成叹了口气。
“三少,学政司忽然加了学制考核,摆明就是针对你的,金少的意思是想劝你,莫因琐事耽误进学,你今时不同往日,你写的《三国演义》风靡南诏,院试已无悬念,崔家只能从别的地方做文章,比如增加门槛难度,你可莫要大意。”
柳毅凡拱手说道:“多谢刘兄金兄提醒,我注意便是,等家里收拾利索,请兄弟们来家里饮酒。”
说完柳毅凡拎起书箱,去了夫子的书斋。
一见柳毅凡进来,陈夫子便问道:“刘成他们跟你说学制考核之事了吧?你不妨胡乱答题,但每日早课莫要缺席。”
柳毅凡点点头:“学生明白,我不会落人口实,只是不知此举是崔护的意思,还是国子监的意思。”
陈夫子笑了:“毅凡,李大人跟你无冤无仇,最多是作壁上观,落井下石不至于,何况南越使团不日就抵京,他还指望你建功呢,院试前只要你不犯错,崔家奈何不了你。”
从书院出来,柳毅凡这一路都不说话,最后月儿实在忍不住,一把拉住了他的马缰绳。
“又出何事了?有事你非要闷在心里,不会说出来?”
柳毅凡沉吟了一下,把刘成和金焰的话学了一遍。
“月儿,火器被南越人捡到仿制,这么大的事三爷和于大人都没跟我说,反而让我制造新火器,他们到底在帮谁?你跟三爷和韶华有一段时间了,你对三爷了解多少?”
月儿一脸纠结:“我保护三爷是我师傅让的,三爷出去也不是每次都叫上我,我只知道赵家生意做得很大,没感觉有何异常啊?你现在有何打算,直接问三爷和于大人?”
柳毅凡笑了:“我有那么傻吗?我现在做的火器等于加密了,除了铸剑谷没人能仿制,静观其变便是。
我说这次南越公主怎会如此高调,还特意点名挑战我,原来还有火器这回事,既然都把矛头指向了我,我接着便是,你先跟我去一趟县衙,帮我找个人。”
柳毅凡没去县衙,而是坐在离宝坻县衙不远的一个酒馆里,等了一会儿,月儿和一个皂吏走了进来,那皂吏就是柳毅凡要找的人,司南伯以前的手下,孙冲。
“三少着急找我,莫不是侯爷又出事了?”
一坐下孙冲就问柳毅凡,一脸担忧。
柳毅凡忙摆手:“我都能来找孙叔叔,您觉得我爹会出事吗?我找您是想问问,镇南军您可有信得过的将领。”
“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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