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都带走了,到现在还没收到攻城的消息。
不过苦了守城的镇南军,一夜都不敢休息,这么熬的话,战局还是对我军不利啊。”
柳毅凡叹了口气:“九里滩那一千士兵本来就是死士,当他们接到命令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,用命守护南诏的每一寸土地,这才是镇南军。”
柳毅凡这几句话,让屋内瞬间陷入了沉默。
无论是左营的轻羽,还是镇南关内两万黑旗,谁有这份胆气?
见气氛有些凝重,柳毅凡忙对于长卿一拱手:“大人也不用太担忧,也许犬夷正被冷枪打得不知所措呢?您忘了我往九里滩派了三名暗卫?”
三爷和于长卿相视一下,俱都哈哈大笑。
“妙啊,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?九里滩外山谷狭窄,一万人的军帐得绵延数里,若你的三个暗卫趁夜色不断袭扰放火,犬夷人一样被闹得鸡飞狗跳,三少你可真是我南诏的福星啊!”
柳毅凡接着说道:“第二批地雷和手雷已经凑了三车,我准备今日再派五名暗卫押车送往九里滩,有八名暗卫,再加上这些地雷手雷,足够那些犬夷人喝一壶的。”
三爷一拍桌子:“我马上安排人和车,我的人把火器送到也不用回来,都归你的暗卫指挥,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。”
说完三爷就出去安排了。
“三少,经此一役,我希望你能拿我当个叔伯看待,不是每个朝臣都只顾自己,即使你爹没了,我也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柳毅凡心里咯噔一下,忙问道:“于大人,你刚才说我爹?”
于长卿忙摆手:“你误会了,侯爷现在没事,依旧在镇南关养伤,我只是打个比方,希望通过这次南疆之战,能让圣上看清朝中重臣的真面目。”
于长卿这“重臣”二字,柳毅凡无法区分是“重臣”还是“众臣”,不过穿越至今,他对南诏皇帝就没一点好印象,所以他对朝堂变革不抱任何期待。
不到一刻钟,五辆马车和五十名精干的镖师到了大门外,柳毅凡立刻让郝剑挑了五名暗卫,跟着镖车出城了。
柳毅凡和月儿亲自跟着镖车出城,眼看着镖车走远才往回走。
“三郎,现在府中只剩七名暗卫了,而且只有四杆鸟枪,用不用我去请师伯来坐镇?”
柳毅凡摇摇头:“不好,铸剑谷是咱最后的依仗,非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,咱不是还有三十名甲兵吗?缺的只是鸟枪,这几日我们抓紧造枪就是了。
待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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