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地上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,脸上的醉意和笑容瞬间被惊恐所取代。死寂,持续了足足三个呼吸。
“啊!杀人啦!”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,整个院子瞬间炸开了锅。
宾客们如同受惊的鸟兽,尖叫着,推搡着,争先恐后地向院外逃去,生怕跑慢一步,那根夺命的筷子就会落在自己身上。
混乱之中,一道青色的身影却逆流而上,几个纵跃便落在了院子中央。
来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,面容俊朗,眼神不羁,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,手里提着一柄长剑,正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。
他看着地上的尸体,又扫了一眼四散奔逃的人群,最后,目光定格在了那个唯一还安然坐着的,从容饮酒的青衫男子身上。
“阁下是何人?为何在此滥杀无辜!”令狐冲横剑当胸,厉声质问。
陆泽将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,这才抬起眼皮,淡淡地扫了他一眼。“他叫田伯光,是个采花贼,死有余辜。”
令狐冲眉头一皱:“即便他是采花贼,也该交由官府或武林同道公审,阁下这般不问青红皂白便下杀手,未免太过霸道!”
陆泽闻言,不由得轻笑出声。他站起身,缓步走向令狐冲,那闲庭信步的姿态,仿佛面对的不是一柄出鞘的利剑,而是一只聒噪的苍蝇。
“我杀人,需要向你解释吗?”话音未落,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令狐冲面前。
令狐冲心头一凛,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,他想也不想,便一剑刺出,正是华山剑法中的精妙招式。
然而,他的剑尖,在距离陆泽胸前半尺处,便再也无法寸进。
陆泽只是随意地抬起手,一掌轻轻拍出。
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,不带一丝烟火气,却蕴含着令狐冲无法理解的恐怖力量。
“砰!”一声闷响。
令狐冲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撞在胸口,手中的长剑瞬间脱手,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,倒飞出十几米远,撞塌了一堵土墙,重重地摔在地上,当场便昏死了过去。
陆泽看都未再看他一眼,径直走进了那间挂着大红喜字的新房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桌椅被掀翻在地,红烛也倒了一地。他目光一扫,最终落在了屋角一个朱漆大衣柜上。
他缓步走过去,轻轻拉开了柜门。柜子里,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,正瑟瑟发抖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,极不合身的红色嫁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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