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悲愤之气从胸中涌起,他双目赤红,指着费彬厉声喝道:
“费彬!你莫要欺人太甚!我金盆洗手,是我刘正风一人的事,与旁人何干?你嵩山派未免也管得太宽了!”
话音未落,刘正风的身影已如离弦之箭,从高台上一跃而下,右手并指如剑,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,直刺费彬胸前要穴。
这是衡山派的绝学“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”,招式变幻莫测,迅捷无比。费彬却是不闪不避,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。
他左掌一翻,手掌瞬间变得赤红,仿佛烧红的烙铁,迎着刘正风的指剑便拍了过去。“大嵩阳手”!嵩山派至刚至阳的掌法,霸道绝伦。
“砰!”指掌相交,发出一声闷响。一股强横的气浪以两人为中心,向着四周扩散开来,吹得周围宾客的衣衫猎猎作响。
刘正风只觉得一股灼热的内力顺着指尖涌入,手臂一阵酸麻,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三步。而费彬,也同样身形一晃,脚下的青石板龟裂开来。
两人功力在伯仲之间,一时间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。刘正风剑法精妙,身形飘忽;费彬掌力雄浑,大开大合。
两人兔起鹘落,转瞬间便交手数十招,剑气掌风激荡,逼得周围的宾客一退再退,在庭院中央空出了一大片场地。
陆泽那一桌,却是稳如泰山。激荡的气流到了他们身前三尺,便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,悄然消散。
陆小凤看着场中激斗的两人,眉头紧锁,他端起酒杯,却忘了喝,只是喃喃道:“嵩山派这手,玩得太绝了。”
焰灵姬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,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猴戏。
就在场中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之际,一声凄厉的哭喊从后堂的方向传来:“爹爹!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身穿粉色罗裙的少女,跌跌撞撞地从月亮门后跑了出来,她发髻散乱,脸上还带着泪痕,正是刘正风的独女刘箐。
在她身后,还跟着刘正风的妻子和几个年幼的儿子,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,被几名手持长剑的黄衫汉子看押着。
“箐儿!”刘正风看到家人的瞬间,心神大乱,招式中出现了一丝破绽。
费彬抓住机会,一掌拍在他的肩头。刘正风闷哼一声,踉跄后退,嘴角溢出一缕鲜血。
他顾不得伤势,双目血红地瞪着费彬,声音嘶哑得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野兽:“费彬!祸不及家人!你们嵩山派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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