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如刀绞的黄舒英,转身离开了。
日记本的最后一句写着:“我想跟爸爸妈妈团聚了。”
整个日记本的内容到此结束,落款日期:一九六二年初秋。
苏沫浅根据黄舒英的绝笔日期,往前推算出了她出事的日子。
一九五七年的十二月十五日。
苏沫浅眼眸微凝,这一年也是司家出事的一年。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这一年也恰巧是顾家调离沪市,全家搬迁到京市的一年。
只是有一点苏沫浅不明,黄舒英的父母都在京市的机械厂工作,父母牺牲后,为什么要葬在曲安县?
如果黄家的原籍在曲安县的话,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。
还有顾凌舟,他会蠢到把一个女孩打晕,再扛回招待所把人家欺负了?
然后,一大早不见人,还留下照片和字条?
最让苏沫浅想不通的是,黄舒英拿着照片回去找人的时候,招待所的人竟然一眼认出了照片上的人,还把顾凌舟留下的地址和电话交给了对方。
虽然不排除招待所的接待员被人拿钱收买了。
但也不排除顾凌舟真的在那里开了一间房,然后......
苏沫浅赶忙摇了摇头,她认识的顾凌舟,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即便真的做了,他也会对姑娘负责到底。
至于顾凌舟到底去没去过曲阳县,有没有欺负过姑娘,只能见到他本人再问个清楚了。
苏沫浅把手中的日记本放到一旁,又拿起她们写的那两封信。
一封举报信,信上举报顾凌舟侵犯黄舒英的罪行,言辞犀利地指出顾凌舟没有资格再做一名军人,这种犯了流氓行为的军官就应该执行枪决......
这次举报的内容,跟上次那封举报信大差不差,只不过这次多了一本日记本作为实证。
另外一封信是邮寄到京市机械厂,收件人是左姗姗的父亲左副厂长。
主要是伸手要钱票,甚至不惜用上威胁手段,扬言如果不寄钱票的话,她要写举报信。
举报左副厂长与后妈早在左姗姗母亲活着的时候,两个人就勾搭在了一起,甚至有了孩子。
苏沫浅看的眉头紧蹙,看来这个左姗姗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品行这么差的人,能挑起副厂长这一重担吗?
机械厂可不比其他工厂。
苏沫浅决定把这封信顺利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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