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难道她爷爷的病有隐情?
“你要多少?”沈姝婉盯着她,问道。
秦月珍弱弱地报出一个惊天数字,“五百银元。”
沈姝婉心中更觉疑窦顿生,“五百银元可不是小数目,我们的月例一年也不过两百银元,哪怕大房奶奶找我办事,最多也就给十块银元。”
她看着秦月珍眼中的光芒亮了又暗,补充道,“不过这钱,我可以给你。甚至我可以说,整个梅兰苑,只有我能给你。”
秦月珍一怔。
“你若不放心,这个先拿去,算是第一笔交易。你只需要在我归家这一日,替我盯紧她们,以防她们搞小动作。”沈姝婉从怀中掏出另一包红纸,里面是五块银元。
她微微抬眸,寒光毕现,“不过你记住,从今以后,你只能为我一人做事。这些事一定不会违背道德三观和律法。但倘若你背叛我改投他主,我也不会轻饶。”
秦月珍眼底浮现出挣扎之色。
可眼下,除了沈姝婉,她还能找谁?
蔺公馆里的人没一个肯多看她一眼,外头放印子钱的更是冷酷贪婪。
她像被抽干了力气,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沈姝婉点点头,将她搀扶起来,拍去裙上尘泥,“眼下就有一桩事要你去办。”
她附耳说了几句,秦月珍胡乱地应下,匆匆消失在树丛后。
沈姝婉望着她的背影,眸光微闪。
秦月珍到底还是年轻了些,没见过世面,也不懂那些龌龊手段。原本她拿着自己的短处,占据上风,如今却反倒被自己牢牢拽在手里。
另一边,周巧姑正在房里收拾行李。
被分配到浆洗房,那是府里最苦最累的地方,整日与污水为伍,地位一落千丈。
往日的姐妹都避之唯恐不及,连粗使丫鬟都在背后指指点点,嘲笑她的落魄不堪。
她灰头土脸地收拾,满心愤懑与凄凉。
沈姝婉,还真是小看你了!
她牙齿咬得嘎嘎作响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且等着看她卷土重来!
就在这时,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外。
她本以为是赵银娣,一回头,眼底浮现意外的神色。
“是你?”周巧姑皱了皱眉,“你来干嘛?”
往日她从未正眼瞧过这个窝囊废。
甚至经常忘记有这么一号人。
秦月珍细声细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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