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惊讶的目光中,主动拿出钥匙给对方解除了手铐。
“咔嚓!”
“克劳泽审讯官,你这是?”
看着突然给自己解除束缚,随后迈步走出审讯室,疑似关掉了某种监听装置,随后拿着一个咖啡壶和配套的茶杯返回的克劳泽。
约翰不由得感到有些意外,但对此克劳泽却只是摆了摆手,随后笑笑道:
“虽然不知道高层们之间的商议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不过既然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收到通知,那么大概率应该是出了差错,今天的夜晚恐怕会比我预想中的更加漫长。”
“与其继续和约翰学长您保持着审讯官和嫌犯的身份展开沟通,倒不如咱们换个方式,以双方平等的姿态,来聊聊其他的东西,比如……”
微微一顿,克劳泽先是将手中倒满的咖啡杯递到了约翰面前,接着便重新坐回椅子,翘起二郎腿,转而一脸兴致盎然地朝约翰开口道:
“对于当下帝国两党之间的纠纷,您怎么看?”
说完,仿佛想到了什么,他便笑着再度补充道:
“监听装置已经被我关闭,并且,我以瓦伦德纳的家族向您发誓,本次谈话的内容除却你我二人外,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,因此您大可畅所欲言,以学长和学弟的关系。”
“……说实话,我很惊讶你会问出我这个问题。”
看着翘着二郎腿,一脸混不吝姿态,好似彻底放松下来,露出了真实面貌的克劳泽,约翰眼中闪过一抹异色。
但在通过解析和魔眼确认了周围的确没有任何监听设备后,约翰经过略微的沉思后,倒也没有拒绝对方的邀请。
而是迎着对方好奇的目光,说出了一句让对方微微愣神的话语:
“不过以你在学院求学期间展现出来的智慧和能力,你会向我询问此事,倒也是正常的,毕竟,人越是接触到更多的知识,便会越发认识到自身的无知,进而感受到困惑,这是很正常的一个状态。”
“嗯?虽然对于学长您给出的后者那句富有哲理的话我颇感认同,不过,我感觉我和您评价的状态恰恰相反,我并没有因为党争的问题而感到困惑,而您也不用再处心积虑地给我进行心理诱导,尝试将我拉入一个注定灭亡的党派内了,毕竟作为审讯官,我自问还是有几分专业程度的,呵呵。”
瞬息间,克劳泽便识破了约翰试图偷换概念,将自己提出的党争看法,转变为自身对党争产生困惑,进而试图通过更进一步的话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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