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无奈放弃。
到房间休息到两点,开始了下午的论坛。下午的讨论烈度已经不如上午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午休后睡醒没精神,还是上午太激烈了。
刘一民反正比较困,一直在打哈欠。上午频频看向他的几个美国教授,除了保罗之外,目光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他。
这个年轻人不似老教授重待客之道啊!
下午会议时间,刘一民基本上没有怎么说话,旁边的茶歇倒是炫了不少。
会议即将结束之时,美国代表团团长厄尔.迈纳似乎有点不甘心,众目睽睽之下向刘一民抛出橄榄枝:“教授.刘,希望有一天你能代表中国学者来普林斯顿大学讲课,在美国你将享受到学术自由,写任何你能写的?”
“厄尔教授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听说你们已经开始在审查资倾的文章,我为一些作家的未来感到担忧。”
刘一民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厄尔教授,你们不审查共倾的文章吗?”
“我们比较自由。”
“是嘛,二战后的麦卡锡主义,美国政府制造的白色恐怖,联邦忠诚调查大清洗。厄尔教授,先把自己屁股上的屎擦干净再说吧,我要去接我妻子下班了,就不在这里奉陪各位了。”
刘一民冲着中国代表团的几个人点了点头,起身离开了会场。
第三天则是带着他们游览燕京,主要游览了清华大学和燕京大学,晚上到人艺看了人艺表演的《绿皮书》。
保罗.莫塞尔对刘一民说道:“你的《老人和狗》种树的故事,现在在美国十分受欢迎。我甚至觉得,你这本就是在为美国人写的。”
保罗.莫塞尔认为《老人和狗》种树的故事迎合了美式文学思维,将历史和人物进行了理想化和道德化。
没有大篇幅去讲风沙的残酷和种树事业的伟大,而是将重点放在老人和狗的温馨日常上面,通过细节和老人坚毅的心打动了美国人。
他还举了一个《安妮日记》的例子,安妮日记讲的是在二战背景下,德国占领后,安妮只能生活在密室。但她并没有绝望,而是以阳光乐观的态度向往着未来,每天坚持写日记。
《安妮日记》出版传入美国后,感动了无数的美国人,甚至影响了美国人对鱿太的态度。
叙事迎合了美国人喜欢的乐观主义和希望、个人成长和自我实现的故事风格。
美国人的很多电影都体现了这个思想,比如《阿甘正传》里展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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