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挂断了电话。朱霖从稿子中抬起头,冲刘一民说道:“振云还真是有心了,刚回来就打电话了。”
“明天请他吃顿好的!”刘一民笑呵呵地说道。
朱霖将手稿放到桌子上,神色复杂。
回到卧室躺在床上,朱霖依偎在刘一民的怀中,轻声地讲着自己的感触:“看完这篇,我心里想了很多。比如艺术和权力的关系、演员和戏迷的关系、作家和读者的关系”
“朱霖同学,你读的很懂嘛!”刘一民笑着说道。
“当年老舍先生的《茶馆》被改来改去,很多人不懂话剧,但偏偏要做出很懂的样子,最后被改的面目全非。
一些人附庸风雅不懂装懂,表面上讲的头头是道,觉得自己是剧迷戏迷,实际上都是从众罢了。
一些观众因为某个角色对演员到了几乎痴迷的地步,自身也都陷了进去。
也有的演员或者作家,水平是有,但本身跟金啸天一般,吃喝嫖赌,道德败坏,难得德艺双馨之誉。”
朱霖讲完,刘一民反手挠了挠朱霖的后脑勺:“怎么感觉你最后话里有话啊!”
朱霖咯咯一笑,双手拨弄着刘一民的脸颊:“刘老师,你觉得呢?演艺这行本身就乱,乱是骨子里带来的。千年来所谓才子佳人的佳话,成了不少人败坏的借口。”
说完,朱霖翻身将刘一民压在身下,目光直直地看向刘一民,嘴角含笑,讲述着当时朱父的顾虑。
刘一民听罢没有说话,双手搂住朱霖的肩膀,此处无声胜有声。
黑夜里,公寓外面的虫鸣声不绝于耳,催促着树梢的嫩叶急速生长。刚开始没有雨疏风骤,只有绵绵细雨。
【本台消息,今晚夜里小雨转中雨,中雨转大雨,大雨转暴雨,凌晨暴雨转中雨.】
事毕,刘一民和朱霖推开窗户,呼吸着雨后的新鲜空气,草坪上的香草气齐齐涌入鼻腔。
翌日凌晨,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床上。两人起床后,朱霖将床单收拾好扔进洗衣机里面。
刘一民神清气爽地走到阳台,看着嫩绿的树叶,感叹久违的旱情得到了缓解。
杨秀云看着雨后的公寓草地说道:“也不知道老家怎么样,快割麦子了,可不敢遇见大风大雨的天气。”
“娘,你放心吧,咱家不一定下。再说了就算是下,还能再让麦子长的饱满点,只要月底到六月初天气没问题就行。”
刘一民打算给杨秀云买台收音机,平常可以听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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