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刘教授,要是知道您也回来,咱们干脆一块了。”
文物管理局的人叫谢辰生,是文物管理局的顾问,两个人见过一面,不过刘一民对他只是眼熟。
谢辰生做过自我介绍道,刘一民握住对方的手说道:“老谢啊。”
回去的路上,谢辰生和刘一民坐在后面热络地聊了起来,谢辰生不止一次的感谢刘一民对文物保护和文物归国所做的贡献:“欧洲这趟我也去了,我是明白文物归国的难处。
您去美国领奖了,我们在英法德等国转了几圈,没有什么成效。我们不像您,您到哪儿都一群人围着,我们到哪儿,人家都知道我们是来讨账的,敷衍之极。英国倒还好,归还了一个瓶子,也有几位华侨捐献了几件收藏的宝贝。”
“这是一条漫长的路。”刘一民知道谢辰生所讲的难处在哪里。
吉普车摇摇晃晃跑了三四个小时,抵达文化馆的时候,门口挂着欢迎刘一民的横幅,还特意用了“莅临”这个词。
《欢迎文化部文研所副所长刘一民教授莅临我县文化馆指导工作》
下面则是欢迎谢辰生的横幅。
谢辰生这个文物局干部是局级,目前看两人的级别算是差不多,但在文化部这个系统里,刘一民的地位无疑是要重要许多。
车门刚打开,文化馆里就走出来了一群人,书记杨玉山在前,馆长老张在旁边,后面的是县干部或者是文化馆的人。
杨玉山没有握手,而是热情地给刘一民来了一个拥抱:“一民,好啊,越来越壮了,都是三级教授了,了不得。”
接着杨玉山跟谢辰生握了握手,馆长老张握着刘一民的手说道:“一民,辛苦了。”
“老张,你这话太见外了,咱们县能请我是我的荣幸。”
走进文化馆的会议室,大家热络地坐在一起聊着天。大家最喜欢听的是刘一民在国外追讨文物的事情,他讲的没谢辰生讲的精彩,谢辰生讲的跟似的。
大家在一起聊了两个小时就散会了,杨玉山带着他们去县里的食堂吃饭,一直到晚上八点才散去。
坐在招待所的房间里,刘一民跟老张聊起当年的往事。刘一民两年没回来,老张脸上的皱纹更多了。
老张从皮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了他:“这是咱们县修的县志,印好了,送你一本做个纪念。”
刘一民翻到自己那一页,看了几眼赶紧合上了。
“真是紧追时事啊,连领文学奖,慈善晚会捐款这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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