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这样跟李敖吵是不是不太好。
姚雪垠有不同的意见,觉得真理不辩不明:“不争辩会让对方觉得咱们认可他的观点,也会使错误的观点越走越远。他们不提,我们便不提,他们提了,我们自然要向他们表明我们自己的态度。”
“说的好,有时候让对方服气,也可以是一种争取嘛!”刘一民笑着说道。
如果让李敖现在就认识到中国传统文化对于整个民族的重要性,回到岛上产生的影响要比晚一二十年认识到要好。
蒋子龙说道:“我认为也是这么个理,我跟他们交流发现,这群作家,尤其是年轻作家,大部分只是顶华人作家的皮,作品或思想已经跟华人相去甚远。东南亚这边的华人要好一些,美欧那边的太明显了。”
一行人确定了好了要据理力争、敢于争辩的共识之后各自回到房间准备午休。
下午会议没有开始,酒店下面就涌来了许多读者,有人想求签名,有人抱着鲜花。
《联合早报》主编杜南发在找到人维持秩序的时候,这群读者已经涌到了会议室。
刘一民在读者的围堵中,拿着笔不断地签名,拿着最多的书是《追风筝的人》和《宠儿》。
“刘一民教授,这是我送给您的鲜花,欢迎来到新加坡,希望您可以度过美好的一周。”不断有鲜花放到刘一民面前的桌子上。
送完鲜花的读者求刘一民签完名之后,又走到李敖旁边,拿出李敖的书求他签名,李敖签完名后,希冀地看着对方,谁知道对方只是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。
李敖嫉妒地看了一眼刘一民面前的鲜花,气的鼻子都歪了。要送都送,要不送都不送,你偏偏给他送是什么意思?
等杜南发找人将读者“请”走后,他走过来问道:“刘先生,你没事吧?”
“嗯,没事,七束鲜花。”
杜南发看了眼全场,就刘一民这儿摆着花:“恭喜您了,您在新加坡真的很有名气。”
“七束而已,杜主编还是找个地方放吧,要不然一些朋友看不到我的脸。”刘一民淡笑道。
杜南发让人将东西搬走,接着正式主持下午的会议。下午是各区域的代表分别讲一下,各自地区的华人文学发展情况。
大陆这边是姚雪垠作为发言,岛上却不一样了,李敖认为余光中不能代表岛上文学,等余光中下台之后,自己又跑上去讲了一通。
搞得参会的作家哭笑不得,余光中老脸保持着平静,尽量表现出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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