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了一口烟:“那我就明白了,我还想燕大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。”
刘一民请吴作人上去喝会儿茶,吴作人正有此意,帮刘一民抱着东西就上了楼。
吴作人只来过一次,也没进过书房,好奇地打量着刘一民的书房,奖杯、奖状甚至还有启功先生的字和黄永玉的画。
“永玉这画的越来越好了,启功先生的字也飘逸。听说永玉给你画了两幅画呢,哪一副呢。”
“《宠儿》啊,我收起来了,有时候晚上猛地一抬头看到,觉得吧”刘一民嘿嘿一笑,将画抽了出来。
刘一民有时候自己看到会吓一跳,干脆就把画收了回去。
吴作人看完画跟刘一民聊了聊近日的行程,得知他去了前线,于是向他询问前线的战事,刘一民将顺利和残酷的一面都告诉了他。
吴作人感叹前线的残酷,为年轻战士的牺牲感到惋惜:“自古战争就是如此残酷。”
“吴老,您请喝茶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“好,你说越南人也奇了怪了,自己已经输了,还不老老实实的退回去,非得再碰一鼻子灰。”吴作人纳闷地问道。
“早就不想打了,只是还顾忌自己那点面子。另外,吞到嘴里的肥肉,不想放。去年越南寻求印度调停,但最后仍然是不愿意从柬埔寨和老挝撤军。”
越南经济都快崩溃了,苏联又顾不上它,但他又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,到了碗里不想吐出来,那就只能继续损失更多。
找印度调停,越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难道是觉得上一次教训印度的时间短,印度有经验?
吴作人现在担任美术家协会主席,听到刘一民的话,也想为前线做点贡献。
“前线基础物资并不缺,可以采购一些副食品,最好是跟军用的分开。前线战士窝在雨中的猫耳洞唱‘喝的是天降水,吃的压缩粮’,压缩粮这玩意儿,短时间还行,长时间就受不了。
美术家协会要想慰问,多买点火腿肠、水果罐头甚至新鲜水果等物资比较好。”刘一民说道。
吴作人点头道:“行,我考虑考虑。另外这次来是想问你,明年五月份我要到巴黎举办画展,我也想呼吁一下文物归还,我想问问你具体想法。”
“这样啊,恭喜您了!”
“没什么,我跟妻子萧淑芳合办的。”
“您两位真是美术夫妻的榜样,至于想法嘛,主要是在媒体上发声。从现代文化,谈论到以前的文化,再谈论到在流失在巴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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