获奖几率并不高。《奴隶的救赎》有可能,也只是有可能。”
奥斯卡奖一般在三月和四月之间开始投票,后来最早在一月份就开始投,拥有投票资格的是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会员。
马尔克斯说道:“我看过《奴隶的救赎》,这确实是一部相当不错的电影,并没有对美西方国家进行美化,这很难得!”
“剧本授权之前,我对剧本进行了严格限制,导演并没有随意修改剧本的权利。你知道的,剧本到了导演手里,就如同脱缰的野马,如果手里没有缰绳,他们将会把剧本改的面目全非。”
马尔克斯谈起《百年孤独》电影改编权的问题,他觉得《百年孤独》要改编的话,必须选择一位好导演,要不然他宁愿不改编。
“不是所有的导演都能成功表现出《百年孤独》里的沧桑和孤独感。”马尔克斯喃喃自语。
刘一民说道:“相信合适的剧本会遇到合适的导演。”
刘一民回到酒店之后,跟曹禹和钱锺书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到房间睡觉。
马尔克斯抱着被子走进刘一民的房间:“刘,我们即将分离,听说中国人为了表示友谊,好朋友会住在一起。”
“马尔克斯先生.”刘一民思索了一下没有拒绝,将床整理好后:“在中国这叫彻夜长谈,抵足而眠。”
幸亏刘一民和马尔克斯都不打呼噜,两人聊到深夜十二点,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晨,中国代表团迎着哈瓦那的晨曦站在古巴华工参战纪念碑前,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朵花,注视着纪念碑鞠躬悼念。
古巴政府和文化部门以及文学界都各自赠送了花篮,曹禹写了一副悲伤至极的挽联——【猪仔泣血锁链沉,异域孤魂悲赤县】。
古巴官员在纪念碑前讲述华工在古巴独立战争中的英雄事迹,中国大使发表名为《让历史悲剧不再重演》的演讲。
这场活动的参与者里面,有众多从中国学习归来的古巴人,除了政府官员还有退伍老兵。他们向中国代表团展示当时从中国带回来的纪念品,胸前挂着领袖像章。
中午,大使馆邀请这些老兵到使馆参加聚会,会议中间,老兵们再次唱起革命歌曲。提起那段同志友谊,这群老兵忍不住动容落泪。
古巴安排的行程大多是参观,并没有真正的文学交流项目。主要地址为古巴革命历史资料馆、国家博物馆和古巴哈瓦那大学。
在行程中,阿莱霍走到刘一民旁边,告诉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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