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缺这么一个理由呢,这不,我就送了上去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,姒家能培养出那样武功高强的死士,说不定他们的实力不像我们看到的这么弱。”
“那就趁此机会看看姒家真正的实力。”
俩人此时已进了亭内,亭内放了六个火炉。
虽说是在院子中,但亦将寒气隔壁在外,并不显得冷。
小枣给两人倒上茶后,和火儿一起安静地站在对角侍候。
时君棠抿了口茶:“要真有实力的话,说不定太子最后会选了姒家做他的助力,把时家给丢在一旁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这两字,章洵说得极为肯定。
“那若姒家真有这样的实力,你还会助我将他们赶出京都?”
“会。”章洵重新给她倒上茶:“姒家若真要有那样的实力能助太子,在他们老家越州亦能相助,不见得非得在京都。”
这回答时君棠倒是有些满意,但也能听出章洵的意思,那就是可以给姒家一个教训为她报仇,但一切还是以刘瑾的大事为主。
“在你心目中,还是太子的大事最重。那我就助你一把。”时君棠微微一笑。
“你,”章洵突然凑近她:“要做什么坏事?”
两人近得差点鼻尖都碰在一起,时君棠愣了愣,但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避开,而是迎着章洵那双天生清冷疏离的漂亮黑眸道:“你那么了解我,何不猜猜?”
就在章洵要抬手弹她额头时,额头突然吃痛。
时君棠抬手先一步弹了弹他的额头:“到底是你了解我一些呢?还是我了解你一些呢?”
章洵眼中闪过一丝笑意:“你在算计我什么?”
“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
此时时勇已经让人将一整只羊连着炭火盆都抬进了亭内。
时君棠接过火儿递过来的小匕首,对着羊肉削一刀吃一块,又香又酥脆,章洵是会享受的。
就像章洵所说,挑畔的事,不用那么复杂。
郁家主要的就只是一个去对付姒家的理由,这事哪怕不是姒家做的,郁家也只会当是姒家做的。
因此,接下来的几日,能看见不少铺子关了门,这些铺子刚好都是姒家的。
而姒家一出手,则是精准地扼断了郁家从越州进的造纸原料,一时一纸难求,千金难换。
旁的商铺都叫苦连天,唯有时君棠笑眼盈盈。
在吃羊肉的那晚,她便让卓叔连夜去越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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