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忙碌碌中,秋收顺利完成,新粮收入粮仓,不论是百姓还是官府,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对于百姓来说,秋收事关生死,对官府来说,秋收事关他们的乌纱帽,所以没人敢大意,难得上下一心。
好不容易空闲下来,酒泉镇的擂台赛也即将展开。
酒泉镇擂台赛可是当地的一大盛事,每年都会吸引不少人前来观看,但是今年却改了规矩。
往年只摆三个擂台,每个擂台决定一个路口的归属权。
但是今年不同,一口气摆下十个擂台,并且不再通过这种方式决定路口的归属权。
失去了白家这层皮,飞龙剑派本打算亲自上场打擂的,哪怕无法占据路口,也有了谈条件的基础,可谁知规矩直接改了。
不用怀疑,针对的就是他们。
可酒泉镇的擂台赛本就是颜王白三家定下的,而且影响力也只局限于镇上,他们三家联合发表声明,谁也没招,飞龙剑派再霸道也管不到他们头上。
不过这一招釜底抽薪,得罪的可不光只有气急败坏的飞龙剑派,还有不少打算凑热闹的江湖人。
所以在颜旭的提议下,酒泉镇一口气摆开十个擂台,只要守擂台成功,就能获得五十两银子,并且有资格加入三大武馆当教头。
这可是大手笔,江湖人就算花销大,一个月也不过三五两银子,理论上这五十两银子,只要不嫖赌,足够他们一年所用,更别说还能获得一份稳定的工作,诱惑不可谓不大。
而且擂台从三个变成十个,几率也增加了许多,一时间吸引来更多对自己身手有信心的人,也让想要激起众怒的飞龙剑派算计落空。
气急败坏的刁大伯本想发飙,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擂台旁高台上坐着的人,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那高台上,县令、县丞、县尉三个父母官坐在正中,就差挂上明镜高悬的牌匾,左右再站着三班衙役了。
上次三位来,是给白老爷银子的面子,而今天来,纯粹是给颜老爷面子。
前者是交易,后者是圈子里的人情往来,意义根本不一样,毕竟在县令三人眼里,颜旭跟他们才是一路人,余者根本无需在意。
再往台下看,三百名乡兵整整齐齐地站在擂台四周,拎着枪棒,藤盾,弓箭,对他们虎视眈眈,真敢动手,不是会被留下多少人的问题,而是直接归类到造反了。
于是刁大伯带着僵硬的笑容,对着上面拱了拱手,然后带着门人弟子找个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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