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!
而这会儿,整个礼堂的气氛也因分组和考题信息的公布而变得十分压抑。
哀嚎和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,仿佛这儿不是遴选考场,而是大型悲剧现场。
当然,在悲欢守恒定律作用下,有人忧愁自然就有人欢喜,那些人要么是抽中了擅长的题目,要么是平时成绩平平却幸运地匹配到了大腿队友。
只有那些真正实力超群的学生,依旧八风不动,稳如泰山。
譬如,余雨轩。
尽管她的签运似乎也并不理想,但俏丽冷清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波澜,年级第一的牛哔底气展露无遗。
她甚至还瞟了牧天一一眼,嘴角微弯,眼神明显有些幸灾乐祸,像是在说,看吧,如你所愿了吧?这下真和你家“启强”锁死了,看谁还能拆散你们?
当然,她并不清楚牧天一所面临的真实情况,只以为他不过是运气差了些,一点都不担心。
以牧天一在剧组展现出的实力,带个拖油瓶过遴选也应该是轻轻松松的。
牧天一自是读懂了她的眼神。
他有心想用更丰富的眼神戏回敬一句“你懂个屁,劳资咋样咋样之类”,可惜演技还没到眼神传意如电的境界,只能掏手机打字回敬嘲讽,却发现手机信号格空空如也。
显然,为了防止考生作弊,来个场外求援什么的,考场区域的信号屏蔽装置已经启动并全面覆盖。
行叭。
牧天一只好无奈地放弃,选择无视那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余大小姐,转而拍了拍身边情绪濒临崩溃的王启强肩膀:“行了行了,多大点事儿啊,就算真折在这儿了,大不了咱兄弟俩努努力,一起去考清北!”
谁知王启强一听,哭得更伤心了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:“扎心了啊,哥!你觉得就我那成绩,能考得上清北吗?”
“……”牧天一无言以对,只能再次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。
现场可谓是人生百态,众生相纷呈。
但正如姜年华所言,无论接受与否,考试依旧要继续。
接下来,姜年华又宣布了一些考试细则,就正式进入了考试阶段。
不同于那次上台即兴演出只有半小时排练,这一次给了考生们两个小时的准备时间,算是比较宽裕,也勉强是给被今年新考规打击到的考生们一点小小的安慰了。
牧天一和王启强被分配到的排练教室,是原来的高二九班。
教室里的课桌都被堆到了中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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