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而富有生机,寓意着节节高升、坚韧不拔。而那个荷包更是精美,用的是罕见的双面绣技法,一面绣着并蒂莲花,一面绣着相依的水鸟,寓意着夫妻恩爱、白首不离。最难得的是,那针脚细密匀称,构图清雅,显然花费了极大的心血,完全看不出是出自一只曾经几乎废掉的手。
“姐姐…”夏玉溪的眼泪又涌了上来,她紧紧握住那只荷包,感受着上面细密的针脚,仿佛能感受到姐姐日日夜夜在灯下为她赶制礼物时的专注与情意,“这太精美了…你的手…疼不疼?累不累?”她更关心的是姐姐的身体。
夏玉妗笑着摇摇头,用那只恢复了许多但依旧不能做太精细活计的右手,轻轻拍了拍妹妹的手背:“傻丫头,为你做这点东西,姐姐心里高兴,一点都不累。看着你能好好的,姐姐比什么都开心。愿你日后,如同这翠竹般坚韧,如同这莲鸟般幸福美满。”
姐妹俩相视而笑,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。母亲的深谋远虑与殷切期望,姐姐的温柔守护与真挚祝福,如同最温暖的羽翼,包裹着夏玉溪,让她在即将面对的、充满挑战的未来道路上,充满了勇气与力量。
这份来自至亲的、朴实却无比珍贵的礼物,与之后慕容云泽那支亲手雕刻、饱含深情的玉兰发簪一样,成为了她及笄之日,心中最温暖的收藏。
在母亲和姐姐离开后,殿外传来她无比熟悉的、沉稳而规律的脚步声。慕容云泽踏着窗外流泻进来的皎洁月色,缓步走了进来。他已换下太子的朝服和礼袍,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暗纹云锦常服,墨发用一根简单的青玉簪松松束起,少了几分白日的威严肃穆,多了几分清朗温润,如同皎皎明月,清华高贵。
“殿下。”夏玉溪起身相迎,唇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锦书立刻识趣地停下手中的动作,躬身行礼,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并轻轻带上了殿门,将这一室静谧与温馨留给两人。
慕容云泽走到她面前,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,仔细地、近乎贪婪地端详着,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樣深深烙印在心底。他的目光掠过她卸去钗环后更显清丽的脸庞,掠过她因疲惫而微微泛青的眼睑,最终落入她依旧明亮的眼眸中:“累了吧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,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。
“还好。”夏玉溪轻轻摇头,唇角扬起柔软而真切的笑意,“今日…很开心。谢谢殿下为臣妾筹备的一切,还有…那些厚重的礼物。”她指的是那些珠宝珍玩。
慕容云泽微微一笑,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。他并未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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