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万钧之力,狠狠劈在夏玉溪头顶!她身体猛地一晃,眼前彻底一黑,金星乱冒,天旋地转,幸亏及时扶住了窗棂,又被吓坏了的锦书死死搀扶着,才未软倒在地。皇帝…那个虽然病弱多年、看似形同虚设,却始终是帝国权力顶端的象征、是慕容云泽一切行动合法性的根源…竟然就在她及笄礼成后不久、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…驾崩了?!如此突然!如此…令人措手不及!
“殿下呢?!”夏玉溪猛地反手抓住锦书的手臂,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,声音因极度的恐惧和焦虑而变得尖利异常,几乎破音,“殿下在哪里?!他可安好?!他现在怎么样了?!”此时此刻,她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慕容云泽的安危!皇帝崩逝,最高权力出现真空,那些一直隐藏在暗处、虎视眈眈的敌人,那些被慕容云泽以雷霆手段打压下去却从未真正死心的势力,尤其是…那个称病静养却如同毒蛇般蛰伏的太后…岂会放过这千载难逢、足以扭转乾坤的机会?!他现在身处养心殿,那里无疑是风暴最猛烈的中心!
“殿下已第一时间赶往养心殿!”秦峰语速极快,吐字却异常清晰,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力量,显然形势已危急到刻不容缓的地步,“殿下有令:宫中骤变,情势未明,安危难测!请娘娘即刻紧闭漱玉轩所有宫门,落重栓!任何人不经殿下或卑职亲笔手令,不得出入!所有宫人内侍不得随意走动,不得交头接耳,违令者严惩不贷!所有侍卫全部上哨,弓弩上弦,刀剑出鞘!没有殿下或卑职的亲笔手令,任何人——无论其身份如何,胆敢靠近漱玉轩百步之内,形同谋逆,格杀勿论!”
他的命令斩钉截铁,字字带着血腥的杀气,不容丝毫质疑与犹豫。夏玉溪瞬间明白了局势的严峻性和极度危险性!国丧之时,举国哀恸,但更是权力交接最脆弱、最危险的时刻!皇帝死得如此突然,连只言片语都未曾公开留下,传位之事悬而未决,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,尤其是那个虽深居慈宁宫、却从未真正放权、且对慕容云泽恨之入骨的太后…及其背后盘根错节的外戚势力…岂会甘心让慕容云泽顺利继位?必定会趁机兴风作浪!而控制乃至挟持她这个新晋太子妃,无疑是打击、威胁、甚至控制慕容云泽最有效、最直接的手段之一!
“本宫知道了!”夏玉溪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,那浪潮几乎要将她吞噬。她深吸一口冰冷的、带着尘埃和恐慌气息的空气,努力让狂跳得快要冲出胸腔的心率和不受控制颤抖的声音平稳下来。她是太子妃,是慕容云泽名正言顺的妻子,是他此刻最需要稳住的后方堡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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