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动了外面的侍卫和刚刚返回的福安。福安连滚爬爬地冲进来,一见此情景,吓得魂飞魄散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:“陛下息怒!奴才该死!奴才方才只是出去取个巾帕,不知这贱婢如何混了进来!奴才失职!奴才罪该万死!”
慕容云泽看也不看福安,指着抖如筛糠的柳儿,对闻声进来的侍卫统领秦峰厉声道:“把这不知廉耻的贱婢给朕拖出去!查!是谁给她的胆子,竟敢在皇后病中,于朕的寝宫行此魅惑之事!查清之后,不必回禀,直接杖毙!以儆效尤!”
“杖毙”二字,如同惊雷,炸得柳儿彻底瘫软在地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会涕泪交流地呜咽。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精心策划的“机遇”,竟会招来杀身之祸!
秦峰面色冷峻,毫不迟疑,一挥手,两名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刻上前,堵住柳儿的嘴,将她粗暴地拖了出去。整个过程快如闪电,除了最初慕容云泽的怒喝和少许挣扎声,再未引起更多动静。
慕容云泽胸膛剧烈起伏,显然余怒未消。他看了一眼跪地请罪的福安,冷声道:“你御下不严,险些酿成大祸,杖责二十,罚俸三月!若有下次,提头来见!”
“谢陛下隆恩!谢陛下隆恩!”福安磕头如捣蒜,后背已被冷汗浸透。
“今夜之事,”慕容云泽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心惊胆战的宫人,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若有半句传到皇后耳中,惊扰了皇后静养,今日在场所有人,一律同罪!”
“奴才(奴婢)遵旨!”众人齐声应道,噤若寒蝉。
慕容云泽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怒火。他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溪儿。他整理好衣袍,面色恢复平静,仿佛刚才那场风波从未发生,这才迈步走向寝殿。
寝殿内,夏玉溪依旧安睡,对配殿发生的惊心动魄一无所知。慕容云泽轻轻躺在她身边,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心中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和后怕所取代。这深宫之中,暗箭难防,他必须更加小心地护她周全。他伸出手,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,暗暗发誓,绝不容许任何宵小之辈,破坏他们之间的宁静与美好。
次日,坤宁宫少了一名二等宫女柳儿,内务府给出的说法是“突发急症,暴毙身亡”。同时,宫中悄然进行了一次小范围的肃清,几个与柳儿过往甚密、或有类似不安分迹象的宫人被调离了紧要岗位。一切处理得干净利落,波澜不惊。
夏玉溪休养了两日,身体便康复如初。她只隐约感觉宫人似乎比往日更加谨慎小心,却并未多想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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