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是凶手的同伙。
“还有一个问题,”邢从舟取出那个隼造型糖画的复原图,“您做的糖画是这个造型吗?”
王守义端详片刻,肯定地点头:“没错,这就是我做的。隼的翅膀微微上扬,尾羽稍微下压,这是飞隼捕食前的典型姿态。客人特别要求要这个动态。”
“您做的糖画都有什么特殊标记或者特点吗?”
“我的糖画底部都会嵌入一个小小的‘王’字标记,用的是黑芝麻拼成。这是祖传的规矩,算是签名吧。”王守义自豪地说。
邢从舟想起现场那个糖画已经完全融化,看不到底部是否有这个标记。但技术队可能拍摄了融化前的照片,或许还能辨认。
问询结束后,邢从舟留下联系方式,嘱咐王守义如果想起更多细节或者再见到的定制者,立即通知警方。
离开老糖王的院子,邢从舟立即打电话回局里,请求排查全市博物馆、美术馆和文化机构的男性工作人员,年龄40岁左右,戴金丝眼镜,右手有疤痕,开奥迪车。
同时,他请技术队重新检查现场照片,看能否在糖画完全融化前找到底部的“王”字标记。
回到车上,邢从舟陷入沉思。案件似乎有了突破性进展,但仍有太多疑问。
如果定制糖画的人就是凶手,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找老师傅定制一个传统糖画?只是为了留下“隼”的象征吗?为什么不直接画一个或者打印一张图片?
罂粟籽在这个案件中扮演什么角色?仅仅是传统工艺的一部分,还是有特殊含义?
凶手与赵乾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?商业伙伴?同行竞争?还是有着更深的恩怨?
“邢哥,现在去哪?”小陈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邢从舟看了看表,下午一点多了。
“回局里。我想再看看暗格里的那些文件。”
他有一种直觉,答案可能就藏在那些使用代号的交易记录中。
回到局里,邢从舟直接去了证物室,申请调阅赵乾暗格中的文件。
他特别关注那些与“隼”有关的交易记录,发现“隼”既是卖家也是买家,角色转换取决于交易物品的性质。
当“隼”作为卖家时,提供的多是青铜器、玉器等高古文物;当作为买家时,则多收购瓷器、书画等更易流通的艺术品。
邢从舟注意到,最近三个月,“隼”作为卖家的频率明显增加,而且交易的都是极为珍贵的文物,其中几件甚至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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