镖,时隔两年,再次无形扎入他的心脏,令他的心脏在这一刻,仿佛不断地在汩汩往外冒着鲜血。
他再一次清晰明白,无论他如何倾尽所有地去补偿,也终究是无法弥补他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。
他终究要为自己的傲慢和自负而买单……
姜白只哭了一小会儿。
长时间的高压和紧张,令她很快就在裴妄的怀里昏睡了过去。
裴妄将姜白打横抱起,往外走。
经过裴斯越的身边时,他到底还是没忍住,转头质问裴斯越:“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?”
裴斯越落寞地垂着眼皮,并没有回答裴妄的话。
裴妄冷笑了一声:“你最好祈祷你做的事没有太过分。
“等我查了出来,我会把你当初对她造成的那些伤害,十倍百倍地还给你!”
……
姜白是在医院里醒过来的。
裴妄一直守在她身边。
见她醒过来了,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哥对你做过什么?”
姜白回忆着昏迷前发生的事。
明白过来裴妄为什么会这么问,她轻垂了眼帘,并不想回答。
但裴妄显然并不放过,他追问道:
“你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?
“你看起来,好像很怕他?
“他是不是欺负过你?”
他伸出一只手,抚上姜白的脸颊,心疼地一遍遍戾声强调:“你告诉我!
“我替你去收拾他!
“你告诉我啊!”
“裴妄。”姜白抬手,抓着他的手腕,将他的手轻轻拿了下来,“都过去了,我不想再计较了。
“他后来对我还是挺好的,我就当他已经补偿过我了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……”
“裴妄。”姜白的嗓音轻轻的,打断他的话,“是你说的,我和他已经结束了。
“既然结束了,就不要再去追究那些过去了,好不好?
“我们过好当下的日子就好了,过去的,就让它过去了吧。”
裴妄狠狠咬着牙,锋利的眉眼堆积着暴戾:“你心疼他?怕我找他麻烦?”
姜白摇了摇头,解释说:“再怎么样,你们也是一家人。
“我不希望你们兄弟俩因为我而反目成仇。”
“所以,他是真的有伤害你?而且是那种,你清楚我一旦知道了,就不会放过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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