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漂亮的手指揪紧了被子: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
此刻的傅玉衡长发披肩,那张白净清透的脸,根本就是女娲精心打造的稀世模板。
然而,这个男人不管是身还是心,都不属于沈归题。
沈归题感觉不到难受,有的只是丝丝怜悯:“她说让你好好活着,仅此而已。”
傅玉衡眉头压了压,眸子低垂,哀伤不需要言语,就看得人心生怜爱。
沈归题还记得成亲那日,傅玉衡掀开了她的红盖头,第一眼,沈归题便惊为天人。
可是她红鸾心动,竟听傅玉衡说:“你我夫妻,互不干涉,我娶你只因礼教使然,你若想走,侯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。”
沈归题本以为,自己不差的。
在适嫁之龄,也有不少京中贵胄,托媒人上门提亲。
父亲中意的傅玉衡,犹如悬在天上的月,这般耀目的男子,方能配得上她。
沈归题遵从礼法,对傅玉衡掏心掏肺,终究是没感化他半分。
当下,看他只因苏茉的名讳,就牵肠挂肚,沈归题只有一个字:酸!
真是酸掉牙了!
“你不会自己问?”
她摆了摆手遣散了女婢,“有我在侯府一日,你死是死不了的,多请几回太医罢了。你不如策马去追,兴许还能将公主追回来。”
傅玉衡深幽的眸子透出几分错愕,望着沈归题。
她从前只会变着花给他送汤,送笔,见缝插针劝说他和苏茉终究是殊途不同归,收心从仕为先。
而今,她是怎么了?
傅玉衡不会知道,他为苏茉情深不寿的一生,都被前世的沈归题看在了眼里。
沈归题轻微地耸了下肩膀:“当然,我会对世人说,曾天资聪颖,为国为民的汝阳侯府小侯爷,因染重病,不幸早夭。”
傅玉衡喉头哽住,俊美的面容上生出恼意。
侯府贤妻良母的沈归题,怎么能说出这种话,咒他短命?
傅玉衡揪着被子的指骨紧到苍白,沈归题却淡然转身离开。
她从容下楼,留下一句:“饭菜放着,不想吃就多饿几顿。”
清风阁的脚步声渐远,恢复到往常死一般的寂静。
傅玉衡心绪却起起伏伏,被沈归题气的。
五年的夫妻生涯,沈归题何时长出了满身尖刺,傅玉衡一无所知。
沈归题迎着春花回景合院,还没进院门,就听婴儿哭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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