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夫人将才对我讲,秦家承了朝廷赏识,做了盐商,还是因老侯爷举荐。怎么喝水的忘了挖井的,这么快就忘本了?”
秦允谦如刺在喉,莫名地,大气都不敢出。
要命的是沈归题说完,又欠了欠身:“臣妇告辞,下回嘴烂了,捂在被子里说给自己听,小侯爷在陛下跟前还是有些分量的,别到时候害得秦老爷丢了饭碗,追悔莫及!”
从头到尾,沈归题没有一句重话,温温吞吞的,却仿若提着一把尚方宝剑,除尽奸佞恶徒。
替傅玉衡出过气,沈归题离开秦府,清茶亦步亦趋跟上。
雨势渐长,落在油纸伞上噼噼啪啪作响。
清茶咯咯笑:“小姐还是在乎小侯爷的么,奴婢以为,您真打算和小侯爷割袍断义呢!”
沈归题板着脸:“哪来的义?他是无心功名前程,休得连累了我。”
傅玉衡是她的夫君,若无陛下首肯,此生都得捆绑成夫妻。
非议傅玉衡,就是打她的脸。
再念及秦家公子说的话,沈归题不堪其忧,岔路口调转脚步:“咱去花鸟鱼馆,多买些鸽子。”
他不是要联系苏茉么?就让他加把劲!
到底哪里出了错,才让傅玉衡惦记起要做为丈夫的责任。
沈归题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,傅玉衡最好甭来沾边。
鸽子,
沈归题是买回去了。
也如愿送到了傅玉衡手中。
只不过,赶巧,傅玉衡到了景合院,比傅玉衡先至的,是弟妹刘龄凤。
刘龄凤带着傅锦蓉,一家子前前后后,齐齐整整。
当沈归题瞧见姜茶苦瓜脸端着热茶往屋中送,她便猜到十之八九。
姜茶快烦死了:“小姐!一只苍蝇不够扰人的,还来两只,以后能不能奴婢跟您出府去,留清茶在院里。”
“那可不成,我看她俩一个头两个大。”清茶偷乐,自己得益于认识几个字,能算些账目,这才跟着沈归题进进出出。
“我不是说了,傅小姐不得入这景合院,谁放进来的?”沈归题故意拔高音调,好让屋里的姑嫂两人都听得见。
傅锦蓉沉不住气,当即就冲了出来:“姓沈的,你狂什么?我可是跟二嫂一起来的!”
她粗声粗气地发泄怒火,扭头对刘龄凤哭诉:“二嫂你看看!她当的什么家啊?谁家主母刁难婆家小姑子,跟我哥告状,挑拨离间!我看她触了七出之罪,押到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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