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沈归题直接让侯府的家丁把刘龄凤送回了二房的宅院,半点情分都不顾。
上辈子他就是太念着情分,才会一直被这些人道德绑架,一而再,再而三的妥协,一而再,再而三的为他们收拾烂摊子,以至于熬死了自己。
现在谁爱收拾谁收拾。
沈归题扫了一眼桌上的册子,让人拿去给管家,叮嘱他把老夫人明天忌日要用的东西再检查一遍。
原本还想着长期佛经烧给老夫人,如今也没那个心情了,干脆抱着硕硕在院子里闲逛。
此刻春意正盛,院子里的桃花已经打了花骨朵,看着十分舒心。
“硕硕,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,健健康康的长大。娘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呢。”
这侯府往后都是咱们娘俩的。
沈归题把自己的脸贴在儿子的脸上蹭了蹭,心情渐渐平复下来。
“清茶,你没事再去请两个大夫住在府里,务必保证。一天12个时辰,咱们院子里都能叫到大夫。”
上辈子硕硕是突然发烧,而自己忙着侯府内外的事情疏于照顾,侯府里的人也跟着不上心,愣是把病情耽搁了,葬送了儿子一条命。
这辈子不论多花多少银子,她也在所不惜。
“夫人可是有何顾虑?”清茶下意识询问。
“最近总觉得眼皮子乱跳,怕是有事发生。”沈归题胡乱找了个借口。
想着第二天还要去京郊的寺庙给老夫人点长明灯,沈归题早早就睡了,完全不知道景合轩的灯熄了后傅玉衡来过。
傅玉衡原想着和沈归题对一下明天祭拜的流程,却没想坐在窗台看皇城看的太过入迷,回过神时天色已晚。
“算了,明儿个见面再说也是一样的。”傅玉衡一甩袖子无所谓的,带着墨竹回去了。
翌日一早,侯府中门大开,久不露面的傅展旺着素衣带着妻子刘龄凤早早来了,平时睡到日上三竿的傅锦荣也难得起了个大早。
正厅的祭台已经摆上,傅玉衡站在一边见他们来了侧了侧身。
众人给老妇人上过香后,互相见礼。
“大哥,许久不见,你瞧着气色好了许多。”傅展旺缩着脖子,看起来没精打采。
傅玉衡皱了皱眉。
“你也别总在屋子里闷着,没事出去走走。”
“大哥说的是,我记下了。”傅展旺最不喜欢听这些话,随即找了个去祠堂上香的由头溜之大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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